“哪来?”
“长得帅,魅力太大,刚才小姑娘塞手上。”
贺征略微有些羞涩道。
“哦,这个小姑娘五岁还是八岁?”
面无表情戳穿贺征。
来来往往路过人听到这鬼哭狼嚎都忍不住驻步往病房里瞧。
无可奈何,贺征大小好歹也是个老板呢,为给他留点老脸,叹口气,然后道,“贺总,你伤口在左边,你捂是右边。”
贺征愣,低头看看,似乎回过神来,连忙又把手放到左边,再强行挽尊道,“这右边当时被那个人踹脚,没告诉你而已。”
也懒得戳穿贺征老男人顽强不屈其实不值毛钱自尊心,笑笑,最后还是推着贺征下楼。
到楼下花园,贺征熟练朝此时正在花园里晒太阳散步那些病友问好,上到八十岁大爷,下到五岁小孩,就没有贺征不认识。
果断道,“为不耽误你搞对象,勉为其难替你把这些菜吃吧。”
贺征立马坐起来,正襟危坐道,“算算,有钱还愁找不到对象吗?还是吃饭要紧,要不然这身子可太虚弱。”
看着贺征身上解开几个扣子病号服下偶尔露出来大片结实胸肌,无语。
这他妈是哪门子虚弱?
吃饱喝足,例行公事,推着贺征下楼去晒太阳。
纪蓝桉出现似乎并没有给带来多大影响,大概是因为最近都在帮忙小郑花店开业和医院两头跑,疲惫让无暇想这多。
小郑本来打算花店年后才开业,想想,还是让他在春节前开。
小郑虽然没有什反对意见,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为什这着急开业。
伸手摸摸小郑脑袋,笑呵呵回答,“你傻啊,过年时候买花人才多啊,现在开业,还能赶上年后情人节,到时候生意别提有多热闹。”
今年白色情人节比往些年热闹很多,还记得,那天,满街洁白无瑕白玫瑰与烈焰似火红玫瑰,远远望去,像片海浪,翻涌着,别提有多美。
贺征脸上羞涩戛然而止,最后,狠狠
果然,贺征就是个交际花。
不知道人还以为贺征是来医院交朋友呢。
“发什呆,给。”
正想着,贺征转身递给花花绿绿东西。
低头看,这才看清楚,那是个彩虹纹棒棒糖。
其实贺征这家伙已经可以走路,不过不知道他犯什轴,就要坐轮椅。
嫌他娇气,他就搁那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唤半天,边叫唤,边控诉。
“怎有人这狠心,忍心让个肚子破这个大洞人亲自走着下楼哦。”
贺征还非常夸张伸手比划碗口般大洞,大概怕没在听,还悄悄地眯着只眼偷偷看。
习以为常,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贺征。
小郑听,恍然大悟,敲手心,“对哦!还是周闲哥你聪明!”
说完,小郑就屁颠屁颠跑去忙开业事情。
而无奈摇头笑笑,拎起保温盒就去给贺征送饭。
贺征最近好不少,气色逐渐红润,住院这段时间生生养胖四斤。
他摸着自个依旧很平肚子感慨,“再这样吃下去,出院以后胖变成油腻大叔,没人愿意跟搞对象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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