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不靠谱哥几个把“老婆”请来。
张顺理直叹气:“争哥,都过去。”
“过不去,凭什过去啊。”
前十九年活得风平浪静,觉醒来人生却失去控制快进成这个样子,与初恋分手都已经过五年,却连分手原因都不知道。
凭什过去,怎能过去。
看着张顺理脸,突兀地笑:“十九,你二十大几,你管叫哥?”
开,不久后也会与他分开。
不是说好携手此生吗?怎转眼就放手呢?
在面前这三张熟悉又陌生脸上挨个看去,想看出什端倪。
好像还是从前那样,却好像什都变。
“为什和他分手啊?”
“叫你哥行不行?”这说,却没看他,眯起眼看着装饰成碎星酒吧棚顶,像极昨夜街巷上空那些触及不到星云。
“你告诉为什……为什会变成这样?”
喝多,作大妖,踩着吧台要手撕酒吧棚顶穿越回去。
钱莱呼喊服务员撤这屋凳子,张顺理抱着腿拦着,谢敬东举着个手机记录现场。
自闭,不让人挨,含含混混地念着老婆。
好友们面面相觑,谢敬东目光遥远,似乎透过,看到十九岁那年那个狼狈,却也只是默然地摇下头:“你没说过。”
相信他们不知道实情,以性格,真正令痛事情只会自己藏着掖着,可本该知情却比谁都无知。
“是又做错什事,惹他不开心吗?”
钱莱将面前酒杯拿到旁:“屿争,别喝。”
扬起酒瓶又灌口,酒液冰冷,脑袋却愈发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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