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不属于记忆,或许还会获得相应感情。对此很抵触,却又无可奈何。
沈瑜半晌都没回来,正打算去卫生间捞他,结果沈瑜打来电话,跟说他已经离开。
“抱歉,李先生,公司里临时有事叫过去加班。”
加班是真假不重要,沈瑜想从这场难以应付饭局溜掉才是真。
:“要不要送你?”
“你为什会忘记?”
难得和人讲道理,结果季行辰和并不在个沟通频道。
好在不需要回复什。
季行辰这些质问并不是对现在说。
“跟你认识五年,在起两年,说忘就忘,在你心里就点痕迹都没留下吗?”
个讨厌别人在面前哭人,活成总是哄别人别哭人。
如果是沈瑜可能会在这时打个哭嗝。
季行辰只会打。
当时在酒吧里没踹上他那脚,经由他脚,踹在身上。
坐在地上,手背上青筋,bao躁地攥起来,原本就郁烦心情也来气:“你什毛病,欠你吗?”
年轻心不知疾苦二字是何意,不懂同情拼写,缺乏同理心与感同身受,无惧风浪,因而不屑被风浪吹倒人。
十九岁只是外表像个男人,心智还拖拖拉拉不肯成熟,做人人字只会写半。
十九岁不爱季行辰,对于这段捆绑关系持着无关紧要态度,遑论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
想法简单纯粹到残忍。
此刻季行辰在看来更多是困扰。
“不用,已经在出租车上。”
“好吧,”无奈地应声,“
正没心没肺地拿湿巾擦手,听到这句五年也有些触动。
先前季行辰说与认识很久,没想到竟也漫长如整个青春。除他不是青春时遇到人。
其实也不能说什都没留下。
罗卡定律说“凡有接触,必留痕迹。”偶尔不自控举止与潜意识和说,对季行辰存在有种习以为常适应。
现下行事与思维里,已经混杂些与季行辰有关东西——随着对十九岁记忆模糊,属于二十五岁记忆似乎也在恍恍惚惚苏醒。
“是,你有理由觉得受到伤害,呢?是想穿来吗?就算十九岁过后发生很多事,可凭什把还没经历,并不知情事也算到头上?现在让你叫声老公,你认吗?”
只要不是二十五岁,伤害季行辰就不是他所爱人。
有特别反向安慰人技巧,季行辰情绪很快平复下来,拿起掉在座位上纸巾擦去脸上狼狈。
松口气,又向走廊尽头看眼。
亏着考虑到要谈私事,包间选择位置比较僻静,否则别桌客人不用吃饭,光吃这边瓜就管饱。
紧张地看向走廊另端,怕沈瑜忽然出现再撞见这个莫名场面。
“别哭行不行?”
随着生硬话音落下是两颗在他指间戒指上溅出水花眼泪。
季行辰表情很平静,眼里所有情绪都被垂下睫毛遮在后面,没藏好悲伤蓄在眼眶里再忍耐还是失控地变成道泪痕。
“哥、辰哥、亲哥,祖宗。”蹲在他身前,拿纸去擦他脸,“有事咱回去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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