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辰只解开两颗领口,似乎只是为散去
生气前提是介意,介意前提是喜欢,知道他爱二十五岁才会这问,也知道他在收回对爱情,但是收回到什程度呢?
至少此刻,不能在看着他眼睛时说出别喜欢上这种话。
心脏像被无形手缓缓攥住样,不痛不痒,有点窒息。
“没生气最好,不想你生气。”
整天下来才见他这面,留客道:“辰哥,你在这坐会儿嘛。”
季行辰进屋给送牛奶,正在跟沈瑜聊天也不知道心虚个什劲,将手机藏下。
季行辰分明看出在和初恋联系,却浑不在意样子。
莫名有点在意,摸摸鼻梁,不打自招地解释道:“就是在跟小瑜打听之前事,没追求他。”
“所以呢,打听出什结果?”
“还没有……”
休息日晃而过,因为家中对门禁稍宽,又单独在家睡晚上,当晚睡掉在地上。
既不惊喜,也不意外。
二十五岁没季行辰不行,十九岁和季行辰相处到现在没他也不太行。
光是公司里层出不穷烂摊子没季行辰在边上指点江山,朕社稷就兵荒马乱。
人生活是被周遭事物推动着前行。立足过高处,见识过高处视野,便不会再甘于混迹和平庸。对工作心态再度升华,从认为是帮季行辰分担,到将工作当成分内之事,投入二十五岁生活正轨。
季行辰陷入思索,眯起眼,挑选货架上商品样上下打量着。
这会儿形象颓怠散漫,睡袍衣襟全敞着,刚刚追他时跑得急,在床上滚过睡裤松垮地挂在耻骨上,下腹人鱼线敞露大半。这几日恢复锻炼,腹肌拿来搓衣服不成问题,身材不怕被看,但后知后觉自己这幅样子不体面,耳根燥,随季行辰视线整理下衣服。
“可以做。”季行辰边说,突然开始原地脱起他衣服。
他才在外边应酬回来,身上散发着些许酒气,不过并无醉态,得体衣装齐整地穿在身上,解扣子动作不疾不徐。
门是被亲自关上,倒退步就撞在门板上,眼睛都不知道放哪:“你……你脱衣服干嘛!?”
季行辰仿佛在听下属汇报负分绩效样,冷冷牵嘴角,不作评价,转身欲走。
“辰哥,你没生气吧。”
季行辰不搭理。
跳起来追他,在季行辰离开房间前,堵在门口,辨别他脸色:“真生气呀?”
季行辰好整以暇地偏下头,反问道:“你觉得会生气?”
工作日千篇律起来,日没日,约定转眼只剩三分之时限。
对换回去这件事逐渐不抱希望,季行辰也在逐渐抽离着寄托在这里感情,和沈瑜关系,因为厚着脸皮每天准时给他发消息刷存在感,恢复到能说得上话程度,但每当旁敲侧击分手原因,沈兔子就跟表演川剧变脸。
知道分手真相人,二十五岁,二十五岁沈瑜,都在排斥着重温这段感情,似乎真只有在可惜曾经。
:[如果当初去你所在城市读大学,们是不是就不会分开?]
沈瑜:[只会分得更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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