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戒环被他掰得有点变形,也可能是手抖得厉害,没能
以心理疗法唤醒与灌输记忆,先前因为不愿被同化成二十五岁,以及不认可强加六年,驳回这提议。而今虽然对日渐回笼六年记忆不再那抵触,但季行辰此刻取舍令有种,存在被否定,被抛弃感觉。
被季行辰所留恋并不是现在。
情绪下子又变得很糟:“不去。”
季行辰:“你昨晚才说过要为当前人生负责。”
事态每步发展都不在预料之中,说过话与想法不停地颠倒与推翻。
气得狂犬病当场复发,直接将游戏长摁卸载。
季行辰倚在门边,没请他进来,他也没有跨过房间界限意思:“你昨晚撤回什消息?”
你喜欢没长嘴是吧。
愤愤道:“就不告诉你。”
不对,应该装作高深莫测,沉敛着脸色不理他才能达到效果。原来装逼也是门学问。
重力死死压制,只能被动地任由推搡。
嘈杂嬉笑声与陡然拔高尖叫从他们黑色身体里发出,精神污染地循环,好吵,好烦,好害怕……
这就是会将二十五岁吓醒噩梦。
从梦中带出负面情绪直接作用到心情上,整天都郁郁寡欢,却难说是因为噩梦,还是因为惊醒时身边没人安慰自己而失落。
和季行辰关系陷入僵持,确切地说是单方面僵持,碰面时,除去些必要沟通外,没再招猫逗狗地跟他唠闲嗑,季行辰切照常,倒是总能在余光里留意到他在默默关注着。
“负责又不定要成为他,觉得他很差劲,不想变成他不行吗?”
季行辰静静,语道破:“你直不肯配合治疗,难道不是因为你还放不下你初恋?”
二十五岁早已走出和沈瑜分开阴影,但十九岁还在阴影里,仍对当年未知充满愧对与不甘,在十九岁弄清切前,无法轻易割舍掉这份关联着昔日牵绊。因此没有反驳。
季行辰因为沉默彻底冷下脸色,但在怒意累计到临界点时,反而没再跟争执动手。
他甚至将这份过错迁怒到二十五岁身上,因为看到他做出摘戒指举动。
就在憋不住要将撤回话原封不动地复述遍时,季行辰低声:“其实看到那条消息。”
原来昨晚不止辗转难眠,季行辰也没能睡好。
像是封层岩浆还未完全冷凝内里,加在牛奶里糖,阅读理解番季行辰心理活动,悄然地察觉到季行辰对尚存心软与留恋。
季行辰:“不需要你从中带话,要他亲自跟说。”
明天是周末,季行辰说道:“帮你预约心理医生,明天陪你去诊所。”
欲擒故纵?可能性不大。
或许是这幅样子更像二十五岁李屿争。
晚间,说不带牛奶就不带牛奶季行辰,空着手敲响房门。
对他友善与在意换来是什,是利用!
以为他又在故技重施,索性演给他看,装作在跟沈瑜发短信,头也不抬地摆弄着手机,结果游戏里队友看在野区里挂机,开麦喷:“那个狂犬病有所康复,草丛好蹲吗,要不要给你送点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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