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时候倒也没觉得疼。”
男人神色正经,耳廓浮现出抹薄红。
季行辰又切回正常频道说道:“有个客户脾气很难缠,和李叔是朋友,你帮应酬下。”
“好。”
在季行辰收拾好下楼时,晾在餐桌上蛋羹温度正好,他用勺子舀口,突然想到他该跟自己二十五岁爱人说些什。
他二十五岁爱人,什都懂,什都明白,业余爱好看书,看得是专业与人性,与人对视时视线很专注,伴随着思考神态,像是你心里想他都能看破,但从不多说。
“需要老公抱你起床吗?”
这是玩笑,不过季行辰并不矫情,顺势张开手臂:“要抱。”
话音还没落下,他身体陡然腾空,被男人打横抱起来。失重感是惊悸,但将他托起臂弯极为稳健,拉满安全感。背上被对方指间从不离手戒指硌到,男人比他更先察觉,做出调整,手掌抚过那块皮肤时揉两下。
季行辰勾上男人脖颈,在对方侧脸上亲亲,大方地回个早安吻。
“在。”
季行辰翻身正面,虚睁着眼睛,视线中是男人面料挺括西装裤,裤线笔直得丝不苟,季行辰用小腿在男人腿上蹭两下,将古板熨整裤线揉皱点,下刻作乱脚踝被只戴着戒指手抓住,塞回被子里。
“今天星期几?”
被问及人日常规划清晰,不做思考地回道:“周四。”
“要起床,今天有晨会。”
睡着,又没说梦话,但又习惯性得表现出二十五岁那面。
被他推拒动作惹到半醒男人,动怒般气息粗重,摸索着扯着季行辰睡衣衣角,蹭过来靠在他肩头,半步都离不开他似。
好像什都没变,但什都不样。
大抵是总在说梦,这夜季行辰梦到他二十五岁爱人。
个浅度睡眠时掺杂着回忆与主观臆想梦。
似乎不是蛋羹很好吃。
对,他们已经不是这样寻常相处关系。
“李屿争,们分手。”他陈述现实。
“不想跟你在起。也不要你。”
季行辰想象不出二十
是再寻常不过个早晨。
“不想做事不要勉强自己,万事有。”
“昨晚跟你求饶不做,你也没停下来啊。”季行辰指着自己领口下吻痕,揶揄道,“烦请你下次做时候,能不能别总咬脖子,衣领都要遮不住。”
这种标记所有物般行为很难说不是故意。
“弄疼你吗?”
他这说着,却没动,甚至睫毛都掩得更严实。
就在季行辰心里默数最后起床时限时,条温热湿毛巾覆在他脸上,动作轻柔地给他擦擦脸,像在对待什珍爱瓷器,哄着捧着,十足耐心与温柔。
毛巾在他眼睛上遮着,眉间被触碰,轻飘飘如被羽毛拂过,在疤痕位置。
季行辰微微挑眉:“你刚刚偷亲吗?”
男人看着他眼睛,唇角很浅地上扬点。
第二轮闹铃声吵三秒,而后被站在床边男人关掉。
“辰辰,八点四十。”
季行辰趴在被子里,闷声道:“腰疼,你昨晚撞得太用力。”
“那你再睡会儿吧,你公司那边会照应。”
“李屿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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