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后半夜,季行辰踹都没力气。
性与酒精麻痹也致幻,季行辰在放空中读档先前相伴日夜,那些还深爱时刻,就好像此时还是彼时。
床头暖光下,他失神双眸灼灼地望着,带着深沉迷恋。
吻着他眉峰处疤,在他身体里贯穿进出,在湿润情潮里叫他:“辰辰。”
他叫许多声名字,在叫他辰辰时,红着眼角回声老公,之前那些原来都不是在叫现在。
这可以是个多选题,成年人全部都要。脑子里直闪烁着标准答案,却迟疑地想半晌。
清清发干嗓子,视线乱瞟,不好意思看那片解禁雪色。
“你接受追求吗?”
“不,”季行辰躺在床上,用手背盖住因为饮酒而发热眼睑,为不负责任放纵做出解说,“按照你形容,和你发生关系是在拿你吃代餐。”
他倒是无比坦然。
季行辰用魔法打败魔法:“也爱你,爱二十五岁你。”
下子又蔫,季行辰喝完酒后,心中戒备稍降,人反而变得温缓些,笑着在脑袋上摸摸。
他摸!他定是喜欢!
化身甩不脱背后灵。季行辰叫来代驾被以双倍酬金支走,季行辰不跟回家,也不让跟他回他住所,于是们起去酒店。
原本是看他喝些酒,想照顾他,毕竟他之前也单纯照顾过醉酒。
不该如此。
“你跟人撩闲,就不在乎你二十五岁老公感受吗?”
季行辰轻轻抬起嘴角,跟着脑回路说:“那是不是要先让你把他还给啊?”
先前强行分割十九岁和二十五岁,并对剥离感沾沾自喜,而今无话可辩。
委屈地嘟囔:“他能有这听你话吗,多乖啊。”
吻住他嘴,
咬牙切齿地回答:“那睡床。”
和季行辰睡在起,却失眠,辗转半晌后,去卫生间冲个冷水澡,顺便为季行辰倒杯水放在床头。
季行辰也没睡着,呆呆地看着那杯水出神。
因为压抑呼吸喘得太过粗重,季行辰不厌其烦地用脚推下,然后他那只脚就收不回来,被抓住脚踝摁在硬热性器上,抵着他脚心顶蹭。
再就做。
孤男寡男在意识清醒情况下开房,这事没法单纯。
好累,三岁,要季行辰抱着睡。
房间内有两张床,们挤张刚刚好。
“辰哥,可以跟你睡吗?”
季行辰如同听到需求乙方样,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漫不经心地解需求:“你要睡床还是睡?”
推销自己是认真,“会当总裁、当助理、会单手开宾利,会煮鸡蛋,拌芒果,打雷知道收衣服,下班知道回家,不会乱捡路边垃圾吃,追人知道投其所好,你就让追到下呗,明天就去找个纹身店,在胳膊上纹上爱你,即使再错乱次,也不会再轻视你。”
——要纹十九岁爱季行辰。
对季行辰不是喜欢那稚嫩感情,而是爱——是家人、是陪伴、是忘不掉习惯。
属于曾经热烈而不加掩饰感情,会让季行辰全部感受到。
“还会对你说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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