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争,你跟辰哥怎回事啊?”
之前约酒局时那名鸽子精今天来,名叫杨桐,以收集八卦为人生第爱好,开口就瞎打听。
“听说你从十九岁穿来是真吗?”
“六年前空气什味来着,近些年霾太重,你闻惯吗?”
“听说你连季行辰都忘。”
他名字是以十九岁笔迹亲自写下,即便事态重演,也不会再故意遗忘他,他对特殊无需他来言明,自己帮他作证。
张顺理直呼好家伙:“哥哥哎,你这是换回来?”随即他又端详着摇头否定,毕竟在身上纹名字不像二十五岁会做出来行为。
谢敬东作为们几人中脑子最好那个,就“穿越”这件喜闻乐见事,再度建议道:“你这种情况,去医院看过吗?”
“今天跟妈谈过,她给约大夫,明天就去看。”
方晴兰就是名医者,但她名儿科专家,她家已经成年孩崽子不在她职能范围内,只能用用母爱疗法。
昨夜共赴云雨时,醉意迷蒙季行辰也曾主动吻过,他对说让记起他。
相识五年间熟悉感与习惯,以及这段时日相处,对他确实有深刻记挂。
总是在似梦非梦间记起二十五岁和季行辰曾经,在回忆,在自拼凑,爱季行辰是连带着二十五岁份额起爱,但因为之前区分立场,季行辰只认可二十五岁。
早相拥着醒来,睁眼时他正在看。眼神给种他还爱着错觉,又或许他确实还爱,爱曾经。
等他将区分,再想抱他就不能。
“你该不会真跟季行辰分吧,不会吧,不会吧,那你还记得是谁吗?”
怀疑这鸽子精就是来找乐子收集情报。
“二十五岁脾气很好吗?”挽下袖子,冷眼看他,“你是想吃土?”
杨桐想起少年时期因为碎嘴被支配恐惧
其实早该去看,不论是心理还是脑子。
但刚穿来那会儿,怕恢复记忆以后,失去十九岁自,被二十五岁同化,也怕继承二十五岁感情,因此很抵触记忆加载。事已至此,才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抓紧治疗。
想为季行辰找回属于他二十五,再者确实觉得脑子有病——生理性。
总会忽轻忽重头疼,睡不好觉。起初还以为是“穿越”后遗症,现在觉得事情没那简单。
那天查看那台飞驰维修单,并和周助聊过维修情况,那台车在三个月前出过次车祸,当时因为撞到头,在医院昏迷半天,因为怕家里担心而瞒下来。现在觉得这才是后遗症源头。
钱莱酒吧里,之前劝要好好对待季行辰,否则等想起曾经后肯定会后悔几个发小,为看好戏特意跟聚场。
让钱莱以全市为范围,在各大酒吧安插眼线“通缉”季行辰,盯他动向——季行辰要是真跟谁有亲密往来,真会疯。
季行辰被作丢好消息,围坐身边这圈人已经知道。
谢敬东给递烟,上次管他要烟这次没接。
抬抬手臂,亮出胳膊上走针线条还未愈合纹身,上面刻着是季行辰名字:“刚纹,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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