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凤荣笑,他冰冷而危险手从衬衫角滑进去,男人平坦紧绷肌肤从他手心里擦过。指尖访问过腰侧触及结实腹部,列车长垂下眼睫透过那半遮衬衫隅偷窥到赤裸皮肤,颜色很健康,他顺着肚脐眼儿继续“点火”,男人呼吸在他耳边变得更沉。
突然,手指停下来,落在处明显伤疤上,应该是旧时伤疤,比四周皮肤要白许多,足有两指宽,手掌长,突兀地扒在皮肤上。伍凤荣继续向上,在肋骨又下摸到纱布。
他眼神换。果然有伤!
只听周延聆倒抽口气,显然被碰到伤口扯疼。伍凤荣突然发力,粗,bao撕开衬衫,就见纱布上已经被血渗透。他俯身亲吻纱布,嘴唇碰到刺激血腥味,舌尖顺着伤口路到锁骨间,周延聆扣在他肩膀上手几乎要把他肩膀捏碎。
他抬头通过男人瞳孔望进深处:“怎伤?”
颊刮得生疼。他记起来,厕所里为通风换气,基本上是开着窗,这个狭窄空间是车上最冷地方。
列车长揉揉鼻头,有点不耐烦:“干嘛?”
周延聆把他手里包子打开,只手制住他手腕举到头顶,滚烫气息喷涌在伍凤荣耳边,与北风形成冷热交替、冰火勾叠效果。伍凤荣感觉到耳垂被咬住,湿漉漉舌头在上面打个圈。有人说:“借个火。”
伍凤荣表情变,膝盖猛地勾起往男人鼠蹊部猛顶,周延聆痛叫声蹲下,伍凤荣挣脱手腕偏头就要开门,身后人还腾出只手按着他肩膀。两人在不足三平米洗手间缠斗,伍凤荣抬起脚又要踹,被人躲过,这脚直接踢在不锈钢洗手台上,疼得抽筋。周延聆把握住他腰,转身把他压在门板上,咔哒把门重新落锁,左腿分开伍凤荣双膝,硬生生闯进胯间,狠狠往裆部顶顶。这动作能算上性骚扰,伍凤荣面色犹自不改,冷淡地斜乜。男人发出低沉笑声,这笑,竟然十分爽朗坦荡,完全没有卑猥歹徒意味。
“借个火而已,列车长也犯不着抄祠堂吧?”
男人英俊脸罩下来,厚实嘴唇携着淡淡烟味。伍凤荣张嘴接下,吻得近乎深情,像对久别恩爱情侣,连他自己都惊讶,他很少和个陌生人这默契相投,他另之手环着男人脖子,狠狠将他头往自己脸上按,恨不得把对方嘴唇都咬下来似。
这个吻法过于凶,bao,周延聆退开时候眼神很得意:“列车长这热情?”
伍凤荣嘴角还沾着口涎,也不多说废话伸手就解人家皮带。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欲`望,能享受就享受,哪里管身后事。周延聆边扒他裤子边气喘
“帮周先生点火,有什好处?”
伍凤荣抽出只手来,顺着男人腰侧摩挲。
隔着白衬衫单薄布料,周延聆能感觉到他手指很凉,如五条幼蛇在后腰游移。他低头,列车长伸出殷红舌尖舔舔唇角肉汁。
周延聆顺着他耳侧后颈线嗅口,嘴唇离皮肤只有半寸,那若即若离瘙痒感,挠到伍凤荣心里去。他深深地叹息,无法忽视从骨子里慢慢涌出燥热感。
“可以以身相许,”周延聆低喃:“只要列车长不嫌弃资质鄙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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