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点上,就这空荡着胯耷拉着鸟倚在窗户前吞云吐雾。这人身段娇娆,风姿迷离,他搭在窗框上小拇指,正溶进红日绯色里,不逊段出墙山樱。
周延聆看得心动,把头伸过来,咬掉烟头,讨他嘴里那口仙气。两人这时候各怀鬼胎,都没有说话。
外面再有人敲门,伍凤荣不耐烦地脚踢回去:“没完事呢,等着!”
他回过头就见周延聆捂着肋下检查伤口,刚刚惊天动地地闹腾场,伤口肯定崩,殷红血大股大股地往外面冒。伍凤荣拨开纱布,伤口完全,bao露出来,比他想象中严重得多,八九不离十是刀伤,口子不大,可能是捅得深,血流不止,也不知道有没有捅伤器官。
衬衫自然沾染上大片血污,周延聆露出无奈表情,他打湿纸巾勉强擦干净伤口,又想把原来纱布盖上去,伍凤荣捉住他手腕,眼神制止他找死动作。
“已经换过套衣服,就剩这件衬衫,好歹给个体面呗。”周延聆笑道,又恢复猥琐嘴脸:“好娘子,你恩爱场,就这着急捉去见官?”
伍凤荣没说话,拉开门缝往外瞟两眼,确定过道上没有人,把自己军大衣脱下来罩在男人背上,低声吩咐:“别抬头,跟紧。回车长席,那儿有急救箱。”
他猛地推门而出,手挽着男人大大方方朝过道上走。
简陋走廊硬是给他走出个红毯架势,周延聆被厚重军大衣压着,脸埋在领子里,盖不住嘴角快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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