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欠揍。”
周延聆难得正经,没有撩拨他:“知道你想说什,也想知道犯谁忌讳。不过也不急,这人现在肯定在车上,说不定接下来还有危险。也不给你在这儿空口白牙地胡诌,要不你先抓到这个人,要不自己把人找出来,找出来可能得先揍顿,再交给警察。你刚刚通知乘警吧?见到几个乘务找乘警嘟嘟囔囔。”
“是列车长,要保证乘客和乘务组安全。”
“该交代也都交代,还有什想问?”
“你去白河干什?”
非是弑父杀母,骗婚投毒,卖儿卖女……古往今来大逆不道都差不多就是这些。经验多,这方面直觉通常很准,这件事肯定是被人坑。”
说到这里,周延聆拿起桌上水杯喝口,也不管这杯子之前是谁。他叉着腿,调整舒服姿势继续说:“可没说是什大善人,平时骗点小财小色,逗逗小丫头片子牌桌上藏两手,但是不会杀人,这点人性有。还有,小孩子压根就不喜欢,那男孩儿都不认识,他个头还没到胳膊肘,能和他计较什?”末,补句:“你要是拿去见警察也不怪你,能睡你次,当个风流鬼也值。”
外面随时可能有乘警进来,只要伍凤荣个手势就能把他正法。都到这步,嘴巴上还没正经,能占点便宜绝不吃亏。
说实话伍凤荣有点失望,周延聆解释漏洞太多。醉酒断片不能证明他没有杀人,有可能是无意识行凶,也可能是冲动犯罪,况且他有在场证明,足够被列为嫌疑人。如果他是清白,为什不直接找警察申诉?害怕警察会冤枉人?那藏起来不见人就不会让人冤枉吗?
另外,肋骨下面伤口不容忽视,是什人袭击他?和杀人案有关系吗?为什他要上这趟火车?刚犯案就匆匆忙忙地往外跑只会引起更大怀疑,让人觉得他是畏罪潜逃。
周延聆盯着他脸:“说去自证清白,你信不信?”
伍凤荣懒得去分辨。他看出来,这副嬉皮笑脸皮相是周延聆精心准备面具,人家都觉得卖保险油滑善变,他就顺理成章地这乔装自己,也方便与陌生人保持距离。但两个人肌肤之亲也有,按道理应该比别人更亲密些,伍凤荣以为撕下这层皮,结果露出来还是副假面,
“谁嫖谁不定呢。你别他妈打马虎眼儿,那个伤怎来?”伍凤荣问。
周延聆表情掠过丝疑惑。伍凤荣能明显感觉到他情绪带着怒气。
“他妈还想问呢!你们车站安检怎管,带刀子也没查出来?就在候车厅里,有个人拖着行李箱对面走过来撞把,还没反应过来被按着把刀子从羽绒服下面捅进来。吓跳,当时已经开始检票,着急上车就没来得及马上包扎。多危险啊,要是这人带着刀子上车,再捅个怎办?”
“和车站没关系,归铁路局管,问也没用。你还有随身带急救用品习惯?”
“好歹也是个有点危险行当,查个案子经常被人威胁,办公室里成箱成箱匿名信,嚷嚷着要杀、抄家、挖祖坟……以前被人拖到巷子里打过,腿差点打断。都是职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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