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凤荣也跟着站起来:“先去巡车,回来再上后台系统找乘客信息,和黑名单比对下就知道。你在这等,最多个小时会回来。”
说半天都是他自己活,周延聆打断他:“去巡车,你去后台就好。”
“不行。凶手认识你,他要是见到你在车上,说不好他会不会冒险报警。外面还有那多乘务和乘警,让他们都看过你照片,你现在最好不要露脸,越是招摇越是危险。”
“至少让做点什,总不能让你个人忙。”
伍凤荣想想,打开办公桌上那台电脑,将自己账号密码输入进去,里面是铁道部内部系统后台:“这里能查到所有乘客信息,名字身份证号码目地上面都有,黑名单你自己找下,没有自动比对筛选系统所以你只能自己条条来看。等会儿会再找副车长商量商量,有些话不好明说,可以暂时编个谎糊弄,剩下看你自己。”
上穿衣服至少也有两层,外套还有点厚度话打架很难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抓伤人,所以伤口应该就在会露出皮肤上,例如脸、脖子、胸口、手、小臂等。被指甲刮伤不会很严重,也不起眼,如果不刻意关注不会引起怀疑,甚至凶手不会有太细致处理,如果包得太严实反而奇怪。只要在车厢巡视遍,就能清清楚楚知道。
去白河人很多没关系,但是身上带伤恐怕不多。
周延聆整理整理站起来往外面走,伍凤荣只手拉住他。
“还有个问题。短信上说务必在到达白河站之前找到人,否则徒劳无功,为什?”
“你想说什?”
周延聆俯身亲在他嘴角,被伍凤荣仰起头接下,他替周延聆抚平衣服褶皱,压低声音:“机灵点儿,注意安全,别让人发现你在这里。还担心件事,白河之所以安全,要是有富贵能人给这家伙庇护,那也就算,但还有种可能……”
周延聆声音下变得非常沉重:“他到白河站就会死。”
死人当然是抓不到,到时候不仅很难再证明死者杀萧全,同趟车上周延聆嫌疑只会更重。事情看起来反而像周延聆潜逃途中再次行凶,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伍凤荣揪着周延聆领子回吻,本来他应该很习惯火车晃动,现在他半倚在周延聆胸膛上,却给人种需要依靠错觉。军大衣毛领隔着羽绒服磨蹭,像条乖巧温顺动物尾巴。周延聆托着他腰,恳恳切切地在他嘴唇间亲吻。时间嘴里渡
“他在暗示如果到站就抓不到人。为什到站就抓不到人?杀人犯就算逃出省可以跨省抓回来,凭什到白河就安全?因为有人能庇护他吗?如果凶手也知道到白河就能安全,那为什他要坐这趟车去?飞机不到三个小时,高铁八个小时,干嘛熬两天夜?”
“因为他经济条件特别差?”
伍凤荣嗤笑:“你杀人,公安部全国通缉你,有个地方能保证你安全无虞不用坐牢,你怕多花那几百甚至千块钱?就是掏空家底向朋友借点钱张机票还买不起吗?钱总会再有,进去可就什都没有。”
那就只剩种可能性——
“他只能坐这趟车,他有严重信誉问题,不能坐飞机和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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