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样吗?他可能杀人!都上电视,全国警察都在找他,你就这相信他?你知道他什居心?荣荣,这不是玩刺激时候呀,以为你心里有分寸。”
伍凤荣吐口烟,抛出沉默作答。他不说赵新涛大概也能猜出答案,感情事情没法说明白,而这两个人之间感情只有他们知道,赵新涛是不可能体会。赵新涛是出于好意,他对周延聆戒备是合情合理,打人只是想给周延聆个警告。这个方式当然不对,伍凤荣也不是需要保护小孩子,他可以接受赵新涛质疑他判断,但句话不说就打人就太自以为是。赵新涛是列车长不是御前侍卫,不用急吼吼地冲在第线护驾。
“你真喜欢他?”赵新涛问。
伍凤荣扔掉烟头,坏笑:“喜欢人多,偶尔喜欢上两个人渣不是很正常吗?”不等赵新涛回答,他继续说:“老他妈这没日没夜地在山里跑,总得给点消遣。就当是根新鲜黄瓜,说不定明天就换个别玩意儿,你什时候见过有个长久定性?”
赵新涛听不下去,伍凤荣说话从来没有遮拦,就算到上司领导面前,也从不忌讳。
次这样事情。”
他说话口气冷冷,并没有比和赵新涛说话更柔和。表面是道歉,其实还是护着赵新涛不让他担责任。周延聆只能悻悻地回复句“算,没事”。刚刚那下确是假摔,他是故意拉开门摔出去。赵新涛觉得他心存歹念他却不想背这个罪名,他可以吃亏,但是不会随便什亏都吃,。假摔手段是下作点,只想说明他不是任人欺负。
伍凤荣也不是傻子,不会以为周延聆真完全无辜,个退役武警和个列车乘务,谁高谁低他心里清楚得很。只是在外人面前,他必须做足姿态,要不然这个列车长会有失威信。周延聆也只能选择私。本来事态就没有形容那严重,最重要是,伍凤荣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耍小心思。周延聆不愿意为这点小事闹得两个人不愉快。
周延聆还想再说什,伍凤荣让他先离开,只留下赵新涛。
两位车长之间气氛有点沉重。伍凤荣点根烟,他实在是觉得烦躁,脑袋疼得厉害,再不抽点冷静冷静脑子他怕忍不住继续骂人。赵新涛脸色已经好很多,他脑袋虽然慢两拍,不会真傻,伍凤荣意思他想明白过来,心情就好受多。说到底,他和伍凤荣才是“自己人”,姓周再怎嚣张,伍凤荣到底还是护着他、对姓周心有芥蒂。
“再喜欢不能和工作搅合在起。你要消遣还不容易?既然是条老黄瓜,趁早换根年轻。”
良久,伍凤荣叹气:“想给他次机会。”
赵新涛问:“你是有证据还是有情结?”
伍凤荣说:“如果定要个理由,很难给
“说说怎回事吧。”伍凤荣说。
赵新涛苦笑:“你就当猪油蒙眼睛吧,说出来丢人。”
“你现在知道丢人,打人时候怎不知道丢人?”
“就是看到他在这里脑子热,你和他……是那种关系吧?你们俩当着人面也亲,你以为是瞎子吗?早上看到你们俩换药那样子就觉得不正常,果然是这样!”
“你又不是第天知道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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