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凤荣刚挂皖城警方电话。跳车那个小偷要从皖城站交接,通过皖城警方送回桐州。他偷那个大行李箱已经有人报失,终于物归原主,也算功德圆满。伍凤荣在司机室打这个电话,就十来分钟功夫没看手机,再收到乘警呼叫,就说抓到通缉犯。
他拍脑门,才想起周延聆来。从赵新涛打人之后他把周延聆暂时忘在边,心想周延聆花花肠子太多,会儿是假装受伤,会儿是故意挨打,不知道以后还要变什戏法出来。伍凤荣不喜欢心眼儿太多人,容易沾惹满身腥味。他有点疏远周延聆念头,将注意力先转移到其他工作上面。
周延聆老老实实坐在地板上,左手拷着床梯。乘警询问他,他恭恭敬敬点头微笑,说话又有礼貌又有条理,态度非常配合,乘警也不好对他粗,bao动武。伍凤荣到时候,乘警正拿他没有办法,见伍凤荣像是见救星。
“有人急冲冲地过来说看到他在车厢里晃荡,长得和电视上照片很像,叫去看看,就跟着过去。其实们开始也不确定,结果他看到人就跑,**不离十。刚刚搜身份证出来,确是他,”乘警说:“荣哥,这个人嘴巴紧,问不出来东西,从被抓就直说要见你。他手机们也捡到,在这儿。你看要不要联系皖城,在下站跟着那个小偷起交接下去。”
伍凤荣心里已经打周延聆无数回屁股,却只能默默咬牙,不能露出恨铁不成钢表情。现在他处境很为难,他不能当着乘警面包庇嫌疑犯,也不能干脆答应联系警方。人才不在眼皮子底下十来分钟,立刻就有人举报。伍凤荣以为自己算是倒霉,没想到周延聆也和他种体质,都是凭本事惹麻。
想来想去还是生气,伍凤荣忍不住脚揣在嫌疑犯屁股上,周延聆嗷地捂着屁股,回敬个凶狠眼神。伍凤荣把乘警先打发下去:“问问他吧,既然他这想见,说不定对着能吐出点东西来。你俩个去给皖城站打个电话,这人是全国通缉犯,看交接工作要怎做。另个去找新涛,他知道怎安排。”
乘警担忧地问:“荣哥,你自己在这儿没问题吧?还是小心点儿。”
伍凤荣把那手铐拨弄得哗啦啦响,笑道:“这不拷着嘛,没事。”说完眼神滴溜溜又转到乘警胯边,灵光闪:“把你警棍借用用,当个防身,免得这家伙发起疯来扛不住。”
乘警现有警棍大部分是伸缩型,不带电,通体不锈钢材质,锃亮细长,形状有点像教鞭,只有手柄部位使用是橡胶,起到绝缘作用。伍凤荣呛地甩开杆银棍,钢身流过精细炫目白光,晃得周延聆面色僵硬,脑袋里遍遍地念,风水轮流转啊风水轮流转。
和警方打多年交道,这东西周延聆见得很多,还曾经在网上买过类似东西用于某些下流床笫游戏。这棍子打在身上,能把人折腾要死要活,先是阵尖锐疼痛,然后被打皮肤变得热辣辣,感觉犹如灼烧,事后还会留下痕迹,很长时间才能消下去。有人在床上喜欢被这玩意儿抽,越是抽得疼越是兴奋,周延聆没有虐待癖好,偶尔玩次主要也是为照顾另方。唯独从前周延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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