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聆勾勾手指头:“看看。”
周池把镊子递给他,他用指甲刮刮那段银线,笑:“这是洗碗用钢丝球,你们俩长期不做家务活吧?也是,在车上包吃包住,不用你们操心这种事。这种钢丝球是用软化不锈钢丝做,用来刷锅或者刷碗对顽固污垢比较好用。有时候在洗刷或者搓捏过度就会有这种小段小段钢丝脱落下来。般在灶头或者水池里很经常有。”
伍凤荣和周池对视眼,几乎异口同声:“厨房!”
行凶地点很有可能就在餐车厨房。
周延聆先步按着伍凤荣,警告:“你给老老实实呆着休息,和小池去。”伍凤荣瞪着眼睛,张开要骂人,周延聆俯身亲在他嘴角,口气却没变:“没道理讲,呆着。”
”
“没有。这个案子到底是怎回事还没想明白过来,到底是谁杀萧全?不是何佑安吗?他自己都说他杀萧全,那这个女孩子是怎回事?”
周延聆对他笑:“详细情况等会再和你解释。你先好好休息。这个女孩子和袭击你人目前带走何佑安,现在都在找这个女孩子。如果你再看到他们想方设法定要联系列车长。”
刘钦点头:“好,知道。”
伍凤荣担心刘钦伤势,还是将周池叫过来看看。刘钦脖子隐隐作痛,周池捏又捏还是不确定有没有伤到颈椎。作为列车医务员,目前车上伤亡情况超出她专业水平范围太多。
说完走,周池忍着笑,表情很严肃。她还能活着亲眼看到伍凤荣吃瘪天,菩萨真是顽皮。伍凤荣凌厉眼神扫过来,她立刻背过去,装作什都没看见往厨房跑。
“小池,”周延聆追上去:“你说凶器可能不是水管,那就有没有可能是厨具?厨房铁疙瘩也很多。”
周池认认真真地说:“现在觉得,打她可能是口锅。不是开玩笑,而且不是什牛奶锅或者不锈钢锅之类轻家伙,那得多大劲儿才能把人拍成颅内出血,有可能是口铁锅,很重,能下把颅骨打裂。如果厨房没口铁锅肯定会引起很大注意,所以那口锅估计还被放回去。看看地上、墙上、桌子上有没有血迹。”
厨师看着两个人闯进来,有点
“荣哥,找到点东西。”周池将伍凤荣带回女受害者尸体边,拿起放在塑胶手套旁边镊子示意:“这个,你能看出来是什吗?”
镊口咬着段细小蜷曲银线,比头发丝稍微粗点,又精巧又光滑,披着身细碎斑斓光晕。光晕晃得眼睛无法定焦,伍凤荣凑近才看清楚是个什东西。
“这是什?在哪里找到?”
“在她嘴里。她口腔里有少量出血情况,看上去像牙龈被刮伤。清理她口腔时候找到这个,不像是棉线或者纤维,有点硬,比较像金属,不知道是什东西。没什味道,肯定不是用来吃。而且为什她嘴巴里会有这种东西?”
伍凤荣恍然大悟:“是用来塞住她嘴巴。凶手行凶时候,是用钝器击中她大脑,她肯定会叫嚷挣扎,所以要用东西塞着她嘴。事后虽然凶手把东西拿出来,但难免有残余留在她口腔里。应该是布料之类东西,去找乘务挨个看看认不认得出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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