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钦也懵,眼睛瞠成个圆球,又慌张又惊讶。
“不对啊,是亲手把他放进去,真是把他拖进来这里!发誓!”他指天画地地叫嚷:“没说谎,他真在这里,也……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
周延聆心沉到底:“是石小冉。”他追到外头就近逮着个乘客问:“您有没有看到俩年轻学生,男女从这边经过?女孩子扎头发,男孩
才想起这个问题似:“好像是这回事。……也不知道呀……哎呀,这个是真不知道!只管收钱干活,没想得那细。也许开始他是打着帮那个女孩儿主意,但是后来儿子太护着她,当爸看着心寒呗?那还能怎样?要说吃里扒外,可比不上这小子。自己亲爹不孝顺,心只有女朋友,要是他爹,也怕他投案顶罪。”
“何达到底还知道什?”
“嗯……栽赃你这个主意其实是何达意思。具体他们是怎安排也不会跟说,也不知道。但是们俩聊时候,何佑安跟说,当天晚上出事,他第时间打电话给他爸,他爸把他们俩接回去。他说他当时怕得要死,根本没有主意,他爸过来时候他们俩抱着哭成团。他爸就说,没事,这事不难搞定,然后就让司机把他俩先送回去。你事情也是他爸后来才跟他说。他就是个小孩子,他就是有胆子栽赃你,也想不这周全。”
这样就能解释清楚为什周延聆老同事当时也在现场,事后却没有声息,因为何达用钱封住这位老同事嘴巴。周延聆清醒过来,必然要找人为自己作证,这位老同事就是关键人物,只要保证他不搭理周延聆,又不去警局揭穿何佑安和石小冉,罪名才能顺理成章地落到周延聆身上。这件事只能何达来做,何佑安是没有能力做到。
“所以他还为他爸顶这个栽赃罪名。他不说他爸知道这件事,就是想把何达摘出去。”周延聆冷笑:“你说他吃里扒外,人家可不敢担这个罪名,愚孝倒是真。”
刘钦被当场打脸,悻悻地撇嘴不接话。
伍凤荣将他拷起来让他带路去列车长席找何佑安。三个人到列车长席后,刘钦踩踩其中块钢板,示意伍凤荣就是这里。饶是伍凤荣带车多年,也没有想到刘钦会把人藏在夹板底下。
部分火车车厢底部是由两块夹板构成,中间是空心,则可以起到缓冲车轮倾轧颠簸感,二来增加车厢底板厚度,保持车厢稳定性。中间这个夹缝很窄,下面那层不是整块钢板,而是个架子,可以直接看到车轮和轨道情况。躺在这个夹层里可不好受,相当于扒着车底板,几乎背贴车轮,车速产生凶猛危险气流,稍有不慎很容易被卷到车轮中碾死。刘钦应该是直接把人绑住固定在架子上,才能放心让何佑安躺在这里。
周延聆找来工具将那块钢板打开,掀开就被强烈冷风将头发掀个朝天顶。伍凤荣本能地眯眯眼,空荡荡夹层哪里有什何佑安?只见到疯狂滚动车轮向前倾轧,铁道两条车辙被磨得发红发热,中间灰白色碎石子掠而过,不经意以为是新落雪块。
伍凤荣把揪起刘钦衣领:“你他妈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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