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嘛,就当给你长点面子。”
伍凤荣很高兴,他虚荣心被满足。周延聆最近表现得有点太好。从医院出来后他也不用跑公安局,在家
老太太松口气:“那就好。怕你不开心,他其实是担心你,不是要怪你,家里那多报纸都是爆炸、辞职事情,那天他买大堆回来把吓跳,他每篇都仔仔细细地看,还打电话给以前朋友问情况,怕你出什事,怕你被罚受处分。他最不希望、最不希望事情就是你和他样,落下个什牢狱之灾……”
说到这里老太太停,叹口气。
伍凤荣犹豫着反握住她手:“是不好,脾气太急。”顿顿,继续说:“明白,您别当没心眼儿,愿意回来就不会为这点事情跟爸爸置气。那多年没见,吵吵也是正常,他需要个渠道发泄,也还得……做做心理准备。”
天色已经晚,饭也没来得及吃,终究还是有遗憾。周延聆握着伍凤荣手直没有放,在出租车上伍凤荣脑袋挨着他肩膀,表情是安静。过会儿,周延聆抬起他手放到嘴边亲亲,突然想起伍家银柳。
“你们家为什插银柳?百合啊、玫瑰啊、康乃馨啊不是也挺好。”他问。
还觉得自己脸上带光!”
“爱怎写怎写,别人放个屁,香臭关什事。”
“满嘴不是放屁就是男人,你就喜欢这些东西?你上得什台面。”
“不用上台面。只和他好好过日子,就喜欢这样!”
老爷子口气没喘上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伍老太太吓得直拍他胸口,示意伍凤荣不要再说话。连周延聆都看不过去,扯着他手低声说算。伍凤荣勉强收住嘴巴,把带来红酒瓶子往茶几上撂,硬生生地说:“行,少说句,您老也留点口德。这是延聆孝敬您,这玩意儿不便宜,留着喝吧。也就当是带人来给您见过,还要赶晚上飞机回去,明天早上要上班,不陪你们吃饭。”
伍凤荣漫不经心地说:“南方有插银柳习惯,柳同留,就是长留意思。”
周延聆哦声,没再说话。伍凤荣突然歪歪脑袋,凑上来亲他嘴巴,两人在封闭出租车里接吻。周延聆抱着他腰,明显感觉到伍凤荣心情好不少。
“你是不是吓着?怕不怕他以后撵你?”伍凤荣问。
周延聆笑道:“撵那是他吃亏,本来还想多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下次不用带那贵酒,好坏他们也喝不出来。”
说完拉着周延聆就往门外头走。
周延聆苦笑着被他拉到门外,没想到这趟家访二十分钟不到就结束。
两人正准备下楼,伍老太太追上来。
“荣荣!”老人家声音在狭窄楼梯道上来回撞击,发出回荡。伍凤荣眼眶有点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伤心,被母亲握住手,他脸上表情还很僵。老人家说:“你爸爸就是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高兴,前天你发短信给说要回来,他特别开心,把你小时候相册翻出来,厚厚本,看到好晚。他不是真要打你……”
伍凤荣好半天没有说话。过会儿,他勉强点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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