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曜清楚地看见陆峙
脸色变
，心里有底，沉声道，“要不要尽早治疗，选择权在你。”
“治疗？”
陆峙情绪稳定下，此时听到齐曜话，却像是听见什
可笑事情
样，“要怎样治疗？是不是有天
亲口承认，他是季瑜不是季瑾，你治疗就成功？”
齐曜蹙下眉刚想说话，却看见陆峙突然脸色变，像是若有所思，话锋也跟着转：“齐曜，你是不是也觉得，季瑾离远点会更好？”
“那有证据吗？”
齐曜静静地听陆峙说完，微微笑笑，“你有证据来支撑你结论吗？”
有，怎可能没有？
陆峙刚想要开口，却骤然发现，他手里好像真没有证明这切证据。
别墅里监控早在自己把季瑾第二次囚禁回来时候全部拆掉，因为那时候他时常强迫季瑾在别墅里各个地方和自己做，担心监控录到什不该录，便早就全部拆。
“……”
齐曜无奈地叹口气，他目光看向虚空处某点，似乎是想到什，很随意地说道，“已经有喜欢人。”
陆峙愣下。
“算。”
齐曜沉默会儿，又道，“话说回来，季瑾已经死，你还要再自欺欺人多久？”
他喜欢研究密码这件事本就鲜为人知，陆峙也是其中知道个。
如果被陆峙看到自己贸然用火，他必然要起疑心。
季瑾看眼厨房，突然眼睛亮。
楼上陆峙此时却已经非常不耐烦：“齐曜，是真把你当朋友，你何必又向着季瑾呢？”
齐曜默片刻，又微微笑：“但是报告上显示，你确实罹患精神分裂。”
随上楼。”
“好。”
齐曜应声，就这样和季瑾擦肩而过。
季瑾摊开自己掌心，看见里面湿漉漉、被揉成团空白纸条。
他若有所思地抬头。
而季瑾在车里坦白那晚，行车记录仪——
不对，那晚车根本没有启动，他根本没有把季瑾承认那些话录下来。
齐曜说得对。
他没有能证明季瑾就是季瑾证据。
“所以。”
“……”
陆峙是真被逼想要撞墙，他真觉得齐曜是不是疯，忍半天最后很真诚地劝齐曜道，“齐医生，你是不是也该给自己做个测试？”
“？”
“觉得你也有可能疯。”
陆峙耐着性子说道，“瑾哥自己都承认。”
“你实验室被你操控着，你想出什样报告就能出什样报告。”
陆峙显然觉得这样非常荒谬可笑，“瑾哥自己都承认，你为什还要站在他那边？”
齐曜没有说话。
“你该不会是暗恋瑾哥吧？”
陆峙狐疑地看向齐曜，越看越觉得可疑，“你们俩没什交情，你又为什要帮他做到这个地步上？”
自己第次接触密码加密，其实也就是从最简单书写隐形开始。
这是最简单种传递信息方式，只要把鲜柠檬汁和水混合，再灌到钢笔墨囊里，在白纸上书写出来字便是透明隐形。
此时只要用火稍稍烘烤白纸，上面字自然而然便也就显形。
到哪里找火呢？
季瑾知道，自己不能惊动陆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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