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被你认出来。”杨柳安收回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快进来,可别
这处便是景阳宫,少年君王禁脔所住之地。
虽然少年君王只好男色,不爱女子,从未有过嫔妃,但是禁脔就是禁脔,地位低贱,比不得妃子,如果少年君王冷落他们,没赏赐和疼爱,那他们地位就和最下等奴才没什两样。
景阳宫四处哀怨叹息,但也有人如平常。
虽然正值初冬,北国已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寒意无可避免地席卷在皇宫角角落落。
晓风月早早起床,裹上厚袄和外袍,将门外积雪扫干净。
老将军:“……?”
什情况?为什皇上如此听话!是不是太老犯糊涂?!
萧予安扶起脸懵逼老将军,又扶着他坐下:“孙将军,您别跪,坐在这,站着听您骂。”
老将军:“???”
虽然被萧予安态度弄个措手不及,但是老将军冷静下,还是开骂。
萧予安赶到正殿时候,老将军竟身着铠甲和染血战袍,看就是抱着十二分绝决来。
见到萧予安,满头银丝老将军撩披风,双手抱拳单膝就跪下!边拜边凄凉地喊:“皇上啊!!”
萧予安哪里受得住这拜,扑通声就跪在老将军面前:“对!!将军您说都对!听您!!”
老将军:“……皇上,臣还什都没说……”
啊?还没说?你刚才声泪俱下喊,还以为控诉完开始规劝。
虽说晓风月自幼生在南燕国,从未见过这般雪景,但是初见惊喜已消失,取而代之是对寒冷畏惧。
晓风月原本是南燕国琴师,破国之后被俘到北国,因为气质不俗、模样俊秀,所以被红袖选出,安排在景阳宫。
好在少年君王喜欢软媚妖艳,对他没有兴趣,所以从未找过他,晓风月在景阳宫日子也就过天算天。
晓风月将门前雪扫净,呵着通红双手刚走进房内,突然有人从他身后,将他眼睛蒙上。
晓风月浅浅笑,伸手覆在眼前手上:“柳安。”
果真骂足足半个时辰,萧予安全程三句话回应:您说对啊!您说太有道理啊!定听您啊!
虽然这三句看起来极其敷衍,但是萧予安态度却丝不苟,不但采纳老将军意见,撤下所有国宴,而且开始每天乖乖处理朝政,把老将军感动得把眼泪把鼻涕,心里高呼:先皇显灵!
萧予安:拉倒吧!他可别给显灵!少年君王*乱不就是遗传他吗!
萧予安这般作为,老将军自然不会想走,少段动荡,萧予安又不再挥霍,国库竟然渐渐从亏损转为充盈。
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开心,萧予安终日朝政,皇宫里有处片愁云惨淡。
萧予安双膝跪地,伸手要扶老将军:“您说,您说。”
老将军不起身,又是拜:“皇上!先皇先帝征战数年,换来这太平国土,您可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萧予安连忙回拜:“是!没错!对不起他们啊!”
老将军又拜:“如今国库匮乏,您却日日设宴笙歌,沉迷吃喝玩乐,不问朝事,此乃灭国征兆啊!”
萧予安再次回拜:“对啊!太对!老将军,您说对啊!改!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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