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眼眸闪而过不可思议:“怕?”
萧予安还未解释,红袖端着盆热水走进,并将治伤药递给萧予安:“皇上,水打好。”
萧予安接过药:“辛苦你,对,玉簪也给吧。”
从红袖那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簪,萧予安转身,就见晏河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手里簪子,萧予安浅浅笑,走到他面前,递出玉簪:“给。”
晏河清盯着萧予安看半晌,伸手去接。
良久,晏河清终于开口,他哑着嗓子问:“那为什你要这做……”
萧予安本正经:“因为是你充值到账外挂。”
晏河清:“……”
萧予安:“咳……其实是,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切都是幸福模样。”
萧予安他唱出声!
“红袖,你去打盆热水,再拿些治伤药来。”萧予安嘱咐红袖。
红袖点点头,也走出屋子。
屋内顿时寂静,就剩萧予安和晏河清俩人。
萧予安在屋内转两圈都没找到可以坐地方,干脆坐在柴垛上,见晏河清还杵那站着,拍拍身边柴火:“来,坐。”
晏河清不为所动。
什叫·床头屋漏无干处,什叫雨脚如麻未断绝,什叫布衾多年冷似铁。
萧予安觉得今天自己算是见识到。
晏河清住地方,哪能叫屋子,分明就是个柴房,连个桌椅都没有,更不要说被褥炭火,眼望去,除破洞墙壁,只有角落可怜巴巴堆成摞柴火,萧予安真怕自己抬头,就看见悬梁上挂着苦胆。
真是太惨……
萧予安外袍给晏河清,这屋子漏风,寒风吹,让人禁不住瑟瑟发抖。
哪知萧予安突然翻掌收手,笑容不变:“等等,谈个条件。”
晏河清接个空,不急也不恼,缄默地重新与萧予安对视。
萧予安说:“你把脸洗干净,敷好药,这簪子就还你。”
知道再以黑炭覆面没有意义,晏河清走到装水盆前,鞠水开始
晏河清冷峻表情有些破碎。
萧予安忍住笑意连连摆手:“开玩笑,开玩笑,别生气,总之你放心,对你毫无歹意,至于为什,以后有机会话,可能会告诉你,而你现在也可以选择是否相信。”
晏河清眼眸略沉:“可是在牢里时候……”
男主你能不能不要这记仇?!不就当着你面拔剑吗!拔以后又没对你做什!你怎能记到现在!
“那是因为怕你。”萧予安实话实说。
“是不是上次在牢里咬口不解气?来,再给你咬口。”萧予安站起身,将手递到晏河清嘴边。
晏河清抿着嘴唇,表情都没变下。
“放心,对你没有那种意思,要是有那种意思,早就有所行动。”萧予安收回手,重新坐回柴垛上。
晏河清眸子里总算有些动容,他略略抬起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微微笑,从容与晏河清对视。
杨柳安担忧地说:“皇上,这屋太冷,您……”
萧予安说:“确实有点冷,柳安你回寝宫给拿件袍子来吧。”
杨柳安遵旨后,步履匆匆地走出屋子。
萧予安转头看向杵在旁晏河清,见人额上带血,不由地倒吸口冷气。
谁砸!砸破相怎办!这张脸还要用来撩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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