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呢?”
“没有。”
“榔头呢?”
晏河清:“……什是榔头?”
萧予安:“那过来,骗人是小狗。”
萧予安从他身边悠哉悠哉地走进屋,在厢房中央圆形黄木桌旁坐下。
晏河清伸手去关门,萧予安猛地喊出声:“别关门!”
晏河清动作顿,看向萧予安,声音清冷:“为何?”
萧予安说:“怕你砍,关门逃都没地方逃。”
晏河清沉默秒,‘砰’地将门关上。
门被‘吱嘎’声打开,晏河清身翩然白衣,英姿挺拔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杨柳安震惊脸转头看向晏河清!
晏河清:“……?”
萧予安见晏河清屋里摆糕点,进去拿盘出来塞杨柳安怀里:“柳安你去别处吃会糕点。”
杨柳安被塞得措不及防:“皇上,可……”
杨柳安懵逼:“恕微臣愚笨,没有听懂皇上是何意。”
萧予安微笑:“不用听懂,走,沐浴男主光辉去。”
两人来到景阳宫,又寻到晏河清所住厢房,杨柳安正准备推门而入被萧予安拦下。
杨柳安疑惑不解,见萧予安上前,轻叩门扉三声。
杨柳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红袖,红袖?”
几声呼唤蓦然将红袖唤回神,她猛然定睛,发现眼前杯子早已斟满,自己却仍在倾倒。
“啊!”红袖轻喊,慌忙拿布来擦,“皇上恕罪!”
“你怎?感觉神情恍惚,生病吗?”萧予安担忧地问。
“没有生病,谢皇上关心。”红袖低着头。
说着,萧予安边保
萧予安蹦三尺高,下意识就要往窗户跑,晏河清回身撇他眼:“既然怕,为何刚才要将侍卫劝走?”
“为你清白啊!门口杵着个侍卫,这景阳宫人不都知道来找你?而且虽然禁脔都是男子,但肯定有妒忌心重,你不担心成为众矢之,还替你担心呢!”萧予安扒住窗台,准备随时翻窗而去。
晏河清怔愣,然后说:“没有刀。”
萧予安问:“匕首呢?”
“没有。”
“没事,去吧。”
见萧予安态度强硬,杨柳安只好遵旨,他神色复杂地看晏河清眼,带着糕点转身离去。
不同于之前狼狈,晏河清此时干净爽利,青丝束起,清隽出尘,当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容貌。
见晏河清堵在门口看着自己,萧予安笑着问:“不请进去坐坐?”
晏河清凝视他半晌,侧过身。
这晏河清到底是何方人物,为什皇上要如此诚惶诚恐!
见杨柳安面露震惊,萧予安疑惑地问:“怎?”
“皇上。”杨柳安艰难吞吐着话语,“这,这男主到底是何意?为何要喊此人为男主?”
萧予安想想:“男主啊,他!世界矛盾集中点!中心思想体现者!万物围绕着他旋转跳跃闭着眼!”
杨柳安满脸震惊!
萧予安仔仔细细瞧她几眼,见确实没有病态,这才没有追究下去:“等等去景阳宫。”
红袖擦水手顿:“皇上,是要去看晏河清吗?”
萧予安说:“嗯,自己去就行,不要兴师动众。”
红袖劝:“皇上还是带个侍卫吧。”
萧予安想想,踱步到寝宫门口,将杨柳安拎进来:“杨同志,和领导考察出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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