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定哈哈大笑:“媳妇都没有吧?还不小呢?”
谢淳归撇撇嘴:“李将军也没媳妇,莫不是说李将军也年纪尚小?”
“嘿!仗着要走,以为不敢打你是吧?”李无定佯装生气,扬起手掌作势又要揍谢淳归。
谢淳归不服气,梗着脖子等着被打,眼见巴掌又要落在脑袋上,李无定突然收力,只是轻轻地摸摸谢淳归头,李无定爽朗笑:“说真,打臝赶紧回来,等着给你摆庆功宴呢!”
“好!”谢淳归握拳,目光灼热,“李将军,终有天,会和你同征战沙场!”
“为什总是这样”萧予安呓语喃喃,声音低哑不甘。
有靡靡之音在萧予安心底诉说着答案,可萧予安不愿去听,字都不愿。
北国之前早有准备,军令下,第二日谢淳归便可启程,只不过是甶南改北罢。
皓月当空,军帐之中,李无定为谢淳归摆酒践行:“过几日,你即将第次上沙场,送你三句话,听吗?”谢淳归端起酒杯饮而尽:“李将军请讲,谢淳归洗耳恭听。”
李无定浅笑:“护国,护兄弟,也护好自己。”
在原著里,谢淳归是北国最后寸傲骨,最后缕军魂。
十九岁少年,有他自己执着、热血、信仰。
那是即使结局是被万马踩踏身躯,也不甘让强敌侵入国土执着。
萧予安知道,现在让谢淳归不顾国家割据而去前线驻扎,定比杀他还难受。
而且此时若是对边疆蛮夷不管不问,他们定会更加猖撅,到时候南燕国出兵打来,说不定北国将面临着腹背受敌情况。
“嗯,会!!来,暍,等你凯旋而归!”李无定举起装有烈酒杯子,与谢淳归对饮高歌。
少年狂,少年狂,干戈可识诺言?聚散皆是因缘。
八月,九月,十月。
三个月晃而过,北疆连连传来战事胜利消息,谢淳归果真没让萧予安失望,不但将蛮夷赶出北国,还打得他们直接写降书,哭着求饶说再不敢入侵中原。
直郁结萧予安,以为自己总算能缓口气
谢淳归目光坚定:“淳归牢记在心。”
李无定无奈:“别答应得这快,第三句你也给好好听听啊。”
“听。”谢淳归重重点头,像个认真听讲孩子,他志气满满,豪言万丈,“要踏破那些蛮夷军帐,横绝大漠,灭族扬威,让他们知道侵入北国下场!”
李无定扬起巨灵掌,盖在谢淳归后脑勺上:“年纪不大,脑子倒是想得多啊,打臝就赶紧给滚回来!”
谢淳归饮酒被打,顿时呛咳,咳完之后脸红脖子粗地不服道:“已经十九!!不小!!”
萧予安阖眼思索,最后长长叹口气,认命地慢慢抬眼:“起来。”
谢淳归不依,跪拜在地:“皇上!”
萧予安愤愤拍椅站起:“起来起来,领兵去北疆,将城池夺回来,真是不发威当们好欺负!记得怼死他们丫!怼得他们求爷爷告奶奶!怼得他们下辈子都不敢打北国主意!!!”
谢淳归心头颤,双目放光:“谢皇上!!”
待谢淳归离去,萧予安捂着闷痛胸口慢慢坐下,他目光略有涣散,像是竭力之后失神,他从怀里摸出只木盒,木盒里静静躺着两只簪子,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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