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主不安地同萧平阳对视眼,萧平阳攥紧她手,柔声道:“别担心,们先出宫。”
萧予安原本以为自己会被丟进冰冷地牢,结果醒来时发现身在寝宫床榻上,这让他时间有点懵。
懵完之后,萧予安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浑身火灼,喉咙干涩,他伸手摸摸额头,果真滚烫他发烧。
流年不利,近日水逆啊水逆。
如果有机会见到北国少年君王,萧予安发誓自己定要拽着他领子,边晃边吼:锻炼身子啊大兄弟,你还是个攻!弱攻是没有前途!没有前途!
萧平阳抽出腰间薄剑,护在自己和永宁公主身前,她轻咬下唇,似乎在思考说辞。
晏河清平静地将目光转向地上尸体怀中散落金玉和永宁公主被撕破衣衫上,不过几眼,已在心中大致猜出这里发生过何事。
萧平阳压下心中慌乱,冷静地说:“你国士兵”
“南燕国没有不遵军规士兵。”晏河清淡淡地打断她,边转身离去边继续道,“若要出宫,西边没有士兵把守。”
萧平阳不曾想晏河清会如此轻易地放她们俩个离去,怔愣过后收回薄剑:“多谢。”
萧平阳将永宁公主紧搂在怀里,挡住她视线,随后冷冷地将薄剑从瘦士兵胸口上抽出,血花四溅,却没有点染上永宁公主。
永宁公主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眼泪从她眼角滚出,她浑身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她紧紧地抓着萧平阳衣袖,好似手松眼前人就会消失不见:“平阳?平平阳?”
“对不起来迟,对不起对不起。”萧平阳擦净手上血,伸手安抚地摸摸永宁公主头发。
明明破国时候没有恐惧,独身等候时候没有害怕,被人欺辱时候没有惊慌,可是为什偏偏到被人安慰时候,所有委屈却突然涌上喉间,压在心尖呢?
永宁公主不知道,她埋在萧平阳怀里,开始嚎啕大哭,像是要把所有压抑都哭出来,再擦干泪时,又是那名舞着水袖天真无邪跳舞姑娘。
不过
“等下!”永宁公主突然从萧平阳身后几步走出,喊住晏河清。
晏河清脚步顿,侧身看她。
“皇上哥哥他,他怎样?”永宁公主因为害怕听到噩耗而胸口剧烈起伏,可如果不问清楚又极牵肠挂肚。
晏河清眼眸微凉,他原地停驻数秒,沉默地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在他心里,萧予安和北国君王从来都不是个人,而永宁公主口中皇上哥哥,却不单单指萧予安。
待到心情稍稍平复时,永宁公主擦着通红双眼,边抽噎边打着哭嗝问:“平,平阳,你,你怎在这?”
“北国和南燕国打仗消息传到西蜀国,但是西蜀国与南燕国和北国都交好,所以不方便出兵,就自己过来。”
“你,你,你是个人过来?”
“不是,虽然西蜀国不能派兵,不过有自己小队,但是担心带兵入宫会引起两国纷争,所以现在是独身入宫来找你,说起来在城外驿站,还见到俩个人,赶紧带你出去。”说着,萧平阳牵住永宁公主手,要往殿外走去,忽而又猛地停住脚步。
晏河清站在寝宫门口,目光在俩人身上和地上尸体来回转,最后落在萧平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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