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突然就想通?
萧予安本来也是这个想法,既然晏河清想通,干脆就顺水推舟说:“行。”
晏河清长吁口气,眉宇间烦懑也稍稍消些。
“公子,那你先换衣裳,等等再进来。”萧予安边说边往木屋外退去。
“”晏河清言未完,发现萧予安
萧予安站在旁等晏河清暍完药好收碗,他捂嘴打个阿欠,又伸个懒腰,百无聊赖地揉着脖子,突然声瓷碗落地摔碎声响,萧予安先是吓跳然后抬眸看去。
有那刹那,萧予安觉得自己和晏河清双目对视,眼神交汇。
萧予安猛地退后步。
但是不过下瞬,晏河清眼睛忽然又失去焦距,瓷碗坠落摔他身药,他略有茫然地伸着手,似乎是想去捡碗,却因为看不见而摸索着。
萧予安缓过神来,觉得方才应该是自己错觉,毕竟如果晏河清眼睛恢复,第件事应该是过来砍他,萧予安几步上前,按回晏河清手:“公子,来,小心别扎到你手。”
萧予安微怔:“可是你,公子你眼睛还没痊愈。”
晏河清淡淡回答:“无妨,只是烦请下山后请姑娘为指下南燕国军队所在方向。”
萧予安不知道怎回答,愣好半天,他弯腰俯身捡起地上果核,心想:所以女三剧情也就这跳过?
亏他还费尽心思想着如何去还原原著剧情,意图假装成林参苓,不过想来也是,原著中晏河清可是在半盲状态下和林参苓来段床戏,这段他怎可能代替!
“那,那好,那明日早,送你下山。”萧予安磕磕巴巴地说。
“嗯”晏河清声音有些颤抖,他慌乱压下,不再说话。
萧予安没察觉到异样,他用布捡起碎碗,包起拿到屋外,又取下在外头晾晒衣裳,走进木屋递给晏河清:“公子,这是你晕厥时穿盔甲和衣裳,把被药弄脏衣衫换下吧,刚好明日送你下山。”
晏河清接过衣裳,紧紧攥在手间,表情瞬懊恼,蹙起眉头间全是后悔不已。
萧予安想着之前晏河清换衣裳不让人帮忙,于是转身要走出木屋,突然听见晏河清在身后急喊:“等下!”萧予安疑惑转回身,晏河清放轻放缓语气,敛眸结结巴巴地说:“方才思索番,这深山老林,山路崎岖,又有伤在身,你二人若是遇到什豺狼虎豹,定无力招架,恐遇不测,不如不如还是等伤好
,再做打算,你看如何?”
晏河清又道声谢,垂眸不再言语。
萧予安感慨声这相遇还真是玄幻又短暂,然后走出木屋给晏河清煎最后次药。
日暮黄昏,药罐腾起白雾,散出又苦又涩药香,萧予安瞧着熬得差不多,皭进粒小红果,将药倒入瓷碗中,拿布隔烫端进去。
晏河清听见声响,偏过头来,只觉得整个世界灰蒙蒙片,隐隐约约有团雾在晃,虽然已经过去几日,但晏河清仍然不适应这种半瞎状态,他不舒服地眯眼眨眼,听见那名姑娘说:“公子,药煎好。”
晏河清嗯声,向那团雾伸出手,感到那人将药碗放在自己手里,晏河清低头眯眼去细看,恍惚之中,手中药碗好像慢慢清晰起来,眼前灰雾也在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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