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目光游离,思绪涣散,好半天才嗯声,
再无多言,天就这慢慢磨过,是夜,晚M飒飒,愁云遮月,晏河清等萧予安睡熟后慢慢起身,敛声息语地端详萧予安睡颜片刻后,悄无声息地走出木屋。如锒钩月在云后若隐若现,月光寡淡似水。
晏河清对着月光,解下衣带揉成团塞进嘴里,而后敞开上衣,露出身上深深浅浅伤口,晏河清解开包扎,没有过多犹豫,将手刺进伤口,点点残忍地将原本快要愈合地方撕裂。
腥红顺着他手指滴落在草地,胧月之下,隐隐泛光。
衣带几乎被晏河清吞咽下,棉布在口中苦涩粗糙感勉
晏河清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萧予安见他咳得脸颊微红,不像是没事样子,但好歹是没像上次那样咳血,于是也不再追问,转身又去洗药。
洗完满满篓药后,萧予安走上岸,穿好靴,背上药篓过去拉起晏河清,然后牵着他慢慢往山下走去。
两人回到小木屋后,萧予安怕晏河清因为走动伤口裂开,让他坐着好好休息,然后从药篓里挑几味治伤药,捣成糜状放进瓷碗端进屋子:“公子,帮你敷药。”
晏河清点点头,伸手解开衣带,褪下上衣。
听见晏河清话,萧予安倒吸口冷气,整个面部都因为惊吓挤在起,他蹬蹬蹬地猛退几步,觉得自己反应太夸张,于是又上前步这才定住身形。
虽然已经做好自己会走女三剧情准备,但你撩之前能不能先知会声!
晏河清在屋子里闷几天,现在愿意出去走走,萧予安自然没理由拒绝,他给晏河清削根木拐杖,又牵着他往山间走去,萧予安路看着晏河清脚下,生怕他看不清会摔,到时候扯着自己起摔,两人滚成团往山下摔,最后起横尸山野,想想也是刺激得很。
本来不过半个时辰路,两人走近个时辰才到。
溪水清冽,如鸣佩环,萧予安扶着晏河清在溪边树荫底坐下,让他有什事可以唤自己,然后拎着药篓,卷裤脚,露出小半截雪白脚踝,踩在溪水里弯腰清洗药材。
萧予安将之前包扎布解开,又清洗掉上次敷药,瞧见伤口似乎有结痂趋势。
不愧是男主,连愈合能力都强于常人啊!
萧予安忍不住说句:“公子恢复很好,们应当很快就能下山。”
晏河清顿,吞吞吐吐地说:“下山?”
萧予安边给他敷药边答:“对呀,之前瞧你急着下山,等你伤口好得差不多,都结痂以后,们就下山吧。”
洗会后,萧予安总觉得背后有股炙热目光在盯着自己,可是他回头看去,身后却只有半瞎晏河清。
萧予安心想自己什时候开始疑神疑鬼,弯腰继续清洗药材上泥土残叶,溪水中有掌长小鱼游过,呆头呆脑地撞在萧予安脚踝上,鱼儿似乎被撞得有点懵,甩甩尾巴想绕过他,萧予安伸手捞把鱼儿周围水,吓得那小鱼又次往他脚踝上撞。
日光下澈,影布溪底,萧予安噗嗤下笑出声。
坐在树荫下晏河清突然猛地开始咳嗽起来,手捂嘴手按着胸膛,好半天没缓过来。
萧予安裤腿都没来得及卷下,连忙走到他身边,问:“公子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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