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觉得挺好簪子,砸怪可惜,碎着也怪可惜。”
“嗯,萧予安。”
“啊?”
‘‘你送玉笛,直好好护着,下次吹给你听。”
“好!”
萧予安:“……”
又来!?而且措辞都不带换啊!!马大娘误会误会就算,老板娘们这才跟你说不到五句话,你是怎得出这个结论啊!!!
仿佛看出两人疑惑,老板娘笑眯眯地说道:“予安,你还记得年前你三番五次跑来问们那支碎玉簪能不能粘好吗?”
“嘶。”萧予安倒吸口气,刚要阻止老板娘继续说,晏河清眯着眼先开口:“玉簪?”
“对啊,那簪子都断成那副模样,俩寻思着不定能粘好,就算粘好也不美观,就没打算帮予安粘,哪知予安坚持不懈,天天跑来问簪子事情,俩没办法,就给他粘,那白玉簪上啊,可是刻着晏公子你名字呢!”老板娘干脆利落地口气说完不带歇息,点能插嘴打断机会都没给萧予安。
忽而内堂有人掀帘子走出,见到萧予安掩唇笑着打招呼:“哎呀,是予安呀,好久不见啊。”
萧予安笑着回应:“老板娘好。”
“好久不见呀,咦,这位公子是你朋友吗?怎称呼呀?”老板娘将目光落在晏河清身上,不甶地在心里感慨起晏河清不凡样貌。
“他姓晏。”萧予安笑着说。
老板娘忽而诧异掩唇,和老板对视眼,迅速交换眼神。
折腾半天,眼见日暮西垂,青石板小街上飘着炊火香,萧予安拎着绑药方麻绳来回晃荡,扭头问晏河清:“身上疼吗?还能走吗?”
晏河清说:“无大碍。”
“那你陪去东街口玉铺看看?过几日张白术和参苓大婚,寻思着送对玉如意给他们庆贺。”
“好。”
东街口玉铺是这个小镇子上唯卖玉饰地方,虽然小,但是胜在东西齐全,老板是两口子,年过半百,恩爱如初。
斜阳悠悠,将并肩而行两人身影拉得老长,不远处府邸炊烟渺渺,传来令人
萧予安单手捂脸,内心崩溃。
老板恰好包好那对玉如意,递给萧予安,笑道:“包好,拿好,慢走不送啊。”
老板娘脸和蔼可亲笑容对着俩人摆手道别。
两人并肩走上青石板小街,萧予安想想,先打破沉默:“那白玉簪,你砸以后捡起来。”
“嗯。”
“怎?”萧予安奇怪地问。
“这位晏公子,莫不是叫晏河清?”老板娘试探着问。
萧予安和晏河清皆愣,萧予安不解问:“咦,老板娘,你怎知道他叫什?”
老板娘又和老板对视眼,这次彼此眼中都是掩不住笑意,老板娘笑道:“当然知道啦,这不是你心上人吗?”
晏河清:“……”
萧予安和晏河清来到玉铺,只有老板个人在,见到两人,温温和和地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萧予安说明来意以后,玉铺老板捧出几对玉如意让萧予安挑,萧予安指着对通透碧玉缀着红玛瑙如意问晏河清:“这对怎样?”
晏河清点点头:“挺好。”
“那就选这对,老板你帮包起来,麻烦。”萧予安锤定音。
“好。”玉铺老板还是那副乐呵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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