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什军队?”萧予安适时地插进话,追问道。
张长松叹口气,给萧予安解释起来。
原来张长松妻子,竟然曾是南燕国位赫赫有名将军之女。
当年才刚弱冠张长松游历天下,沿途给人治病,悬壶济世,然后在南燕国皇城街市上与妻子互相见钟情,情定二生。
可是张长松不过是名寒酸穷大夫,连聘礼都拿不出
萧予安伸手搓去孩童嘴角糖渣,站起身:“不逗你,要去忙。”说完和孩童挥手道别,往医馆方向走去。
哪知刚到医馆,里头突然传来声严肃又急切声音:“不行!不同意!”
萧予安怔,快步走进。
内堂里,张长松坐在木椅上,有下没下地捋着胡子似在思索,张白术站在他身旁,略有怒气。
平时都是张白术没个正经被张长松说,看现在这个情形,应当是出什不得事情。
“那你为什还在笑啊?”孩童不解。
萧予安轻轻揪着他小辫子,来回晃:“因为不开心,所以才要笑啊。”
孩童露出迷惑表情,知半解地哦声,又问:“大哥哥你为什不开心啊?”
“因为大家都有自己归宿和结局啊,好像只有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呀?”萧予安弯眸。
孩童将最后颗糖葫芦要进嘴里:“那你让你娘带你去玩啊。”
萧予安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连迎面撞来孩童都没看见,那孩童扎着冲天辫,穿着红肚兜,下撞萧予安腿上,估计是撞疼,揉着红通通鼻子作势要哭。
萧予安连忙蹲下身柔声细语地哄:“欸欸,别哭别哭,哪撞疼,哥哥帮你揉揉?”
那孩童抽噎会缓住,拿小肉拳砸萧予安:“哥哥坏!不看路!给道歉!”
哦豁,这位小朋友,看你很有当女主天赋,霸道总裁文要不要解下?
萧予安蹲着身子和他平视,笑着道歉:“错,错,还疼吗?”
“怎?师父?”萧予安看着俩人,不解地问。
张长松摆摆手:“什都别说,去意已决。”
“不行!那代你去!”张白术咬牙,攥拳,不容置喙地说。
“你去什去?”张长松瞪他,“你才刚和参苓大婚,俩人先把小日子好好地过起来!臭小子,就知道逞能!”
“爹这不是逞能!你才叫逞能,你说你都这把年纪,腰有伤腿不好,在家养着不好吗?非要去过那辛苦日子?而且你去话跟得上军队吗?”张白术愤愤地说。
萧予安揪他小辫子手顿,依旧在笑,只是轻许多:“娘她太忙,不能带去玩。”
“那有人愿意带你去玩吗?”
“应该没有吧。”
“大哥哥你好惨哦。”
“哈哈哈,也这觉得。”
结果哄半天,还不如串糖葫芦省事,萧予安看着那拿着糖葫芦啃得欢快孩童,心里默默道:错,不该觉得你像女主,你物质欲望体现出你是位不做作好孩子。
被萧予安串糖葫芦就收买孩童啃着嘴里山楂,扯扯萧予安衣角。
“嗯?”萧予安在他面前蹲下,问,“怎?”
“大哥哥你是不是不开心啊?”孩童皭着糖渣含含糊糊地问。
“是啊。”萧予安毫不避讳,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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