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清清嗓子就开始唱:“让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然后萧予安就被崎岖山路颠得快吐,喜悦有没有唱出来他不知道,胃是真要被唱出来。
数日后,南燕国军营里传遍皇上平安无事归来大好消息,而军营里也多位萧大夫。
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但晏河清回到军队后,几乎没有歇息就开始整顿军队风气,忙得脚不沾地。
萧予安也不闲,虽然近日没有与东吴国对阵,但军营里多是伤病残将。
晏河清说:“你别转头。”
“啊?”萧予安头转半,连忙又转回去看路,“怎?”
晏河清说:“会忍不住强吻你。”
萧予安说:“噢,喚,好,好,好吧。”
沉默半晌,萧予安闷闷地问:“晏哥你有没有考虑过出书?”
等到将士们被远远甩在后面,几乎看不见身影时,晏河清这才收紧缰绳放缓速度,他将缰绳递进萧予安手中,从怀中摸出样东西。
萧予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晏河清手从身后绕到身前,轻轻捏着下巴往后歪去。
“路!路!看路!”萧予安吓得挣脱晏河清手指,将头赶紧扭回去。
“没事,速度不快,而且是平路。”晏河清轻声说,但是没再强求萧予安转头,而是将手里东西慢慢戴在萧予安脸上。
萧予安怔愣,他手里缰绳被晏河清重新接过不再受限制,于是伸手将脸上东西拿下来,举在眼前端详起来。
于是赶到军营第日,下马以后两人就再没碰过面,萧予安在军帐替人包扎敷药忙到半夜,帐外传来脚步声。
“萧大夫,萧大夫。”陈副将从帐外探个脑袋喊,“咦?萧大夫你为什要戴面具啊?”
萧予安手抓着药,手拿着盆,嘴里还叼着纱布,根本没空理他,朝他挥挥手里东西后继续给面前受伤将士治伤。
陈歌走过来,挠挠头问:“萧大夫要不要帮忙啊?”
萧予安将纱布塞他手里,指着伤兵伤口:“扎着!扎紧,止
“什书?”
“新总裁语录三百句。”
“什?”
“没什,没什,嗯好像突然又想唱歌!晏哥能不能让马儿跑快点。”
晏河清双腿撞马腹,忽而扬鞭,马儿仰首嘶鸣声,飞奔起来。
那是张半脸面具,没有繁琐装饰,雕琢出来缠绕花纹沿着面具展开,恰能遮住萧予安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和嘴唇,那面具像极街市上摆摊卖玩物,但是做工相当精致。
“嗯?这是送吗?”萧予安摆弄着那面具,戴又摘,摘又戴。
“这次南征东吴国,叔父在北方巩固南燕国实力,所以没有跟来,但是不清楚南燕国会不会有其他将士认得你脸,所以”晏河清话音未落,萧予安笑着开口:“懂懂,多事不如少事。”
马儿奔过平坦大道,来到相对崎岖小路,马儿步伐也跟着颠簸起来,晏河清收紧手臂将萧予安牢牢护在身前,说:“你若是觉得戴不自在,也可以不带,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你。”
“没有,挺喜欢,谢谢。”萧予安将面具戴上,调整个舒适角度,转头要给晏河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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