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问:“晏哥,今天是不是无论如何,都得睡这。”
晏河清嗯声。
萧予安也不磨叽,打个阿欠,摘下面具,走进内帐,将被褥扒拉成两床,自己揽抱着里面那床,侧卧躺
“好好。”萧予安没好意思让晏河清给自己揉胳膊,从他怀里挣出来,强打起精神问,“你喊来是有什事吗?”
晏河清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很困?”
“困。”
“那不急,先睡。”
萧予安木愣愣地噢声,站起身要往帐外走。
陈歌夸张地挥手,毫不吝啬自己称赞:“们皇上虽然手刃敌人从不手软,看着无情残忍冷冰冰模样,但却是位明君!下属进谏都会认认真真地听!”
“这些事上辈子就知道。”萧予安撑着自己站起身。
“上,上辈子?等等,萧大夫你去哪?”陈歌见他起身往帐外走去,连忙跟上。
“你们皇上不是要见吗?”萧予安撩帘往外走。
陈歌愣愣地摸摸脑袋,脚步匆匆地跟上。
陈歌疑惑:“为何萧大夫如此笃定那位白芷大夫不会来昵?”
萧予安朝他笑笑,没回答,陈歌见他像是洞悉切似,连连发问:“萧大夫是不是知道能请她来方
法?”
“知道是知道,换做是从前,不但会告诉你如何请,还会帮忙起劝你们皇上去请她,但是现在不行。”萧予安笑道。
“皇上?要皇上去请吗?为何不行?”陈歌丈二摸不清头脑。
晏河清眼睛放在兵书上,伸手拉住萧予安手腕,头没抬,问:“去哪?”
“回去睡觉啊!”
晏河清指指自己身后内帐里用兽皮棉被搭成暖和床褥:“睡这。”
萧予安眨眨眼,再眨眨眼,说:‘‘晏哥,不是不愿睡这,你这可比那满是血腥气军帐舒服多,可是如果睡着,你还睡得着?”
晏河清:“分两床。”
陈歌尽心尽责地将萧予安送到军帐外后抱拳离去,外头守兵通报过后,萧予安掀帘走进。
晏河清正坐在帐中看兵书,他面前方矮桌上放满地势图和进谏折子,看样子也是忙碌天。
萧予安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仰面往晏河清身旁扑,扑在毡毯上,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晏河清瞧他眼,伸手架起萧予安,把他扯进怀里,双手环护着,手给人揉胳膊,手拿着兵书看。萧予安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皮,说:“晏哥你这好,迟早得爱上你。”
晏河清浅浅勾下嘴角。
“以前被原著蒙心糊眼,没看清,现在看清要是还这做,那就真是个混球。”萧予安仰面躺,瘫着休息。
陈歌想半天,憋出句:“萧大夫讲话真是高深莫测。”
“对,你来找做什,不可能是特意来帮忙吧?”萧予安扭头问。
“哎呀对。”陈歌拍脑袋,“瞧这脑袋,重要事情反而忘干净,是皇上让带你过去,不过萧大夫你今日都这辛苦,要不去和皇上说说?有什事情,明天再谈也不迟啊。”
萧予安笑问:“你说说就有用?你们皇上这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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