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予安点点头。
“后面山洞他们都找过,们得往前赶。”陈歌爬下树,打算从山涧小道绕到东吴国大部队前头去,对于这条路线萧予安也没有什异议。
两人经过那具被践踏尸体时,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那南燕国将士尸体被马蹄踩得已看不清长相模样,陈歌长长叹口气,将尸首往无人小路拖去,又随手刨起坑,怕萧予安等急,陈歌转头看他眼,见萧予安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拼劲全力刨出个浅坑,将尸首放进去。
萧予安俯身拜拜,抬起头来看见尸首手里紧紧握着张木牌应当是姓名牌,萧予安伸手从那尸首手里扒拉出那块木牌,想让陈歌带回南燕国军帐,至少这样,还有人曾经知道这位将士是为国战死,而不会落个抛尸荒野,无人识骨凄惨下场。
陈歌拍拍手上浮尘,问萧予安:“他叫什名字?”
人稀夜更长,城远树苍苍,暮色沉沉,处山洞前,数名将士正拿着火把寸寸搜着,在确认毫无结果后,名将士飞奔出山洞,在骑马将军面前单膝跪拜下来:“禀报杨将军!这处山洞也没有看见敌国皇上晏河清踪影!”
杨厉业皱起眉,冷声问:“都找过吗?每杯土每根草,如果有遗漏,你这蠢脑袋就别放脖子上,放地上给马儿当球踢算,反正没点用处。”
那跪地将士双手攥攥,回答说:“回杨将军,都找过。”
“好,下个山洞,们继续找。”说着杨厉业拉紧马缰绳,调转马头离去,他身边有将士驭马上前低声问:“将军,说不定这南燕国皇上摔落悬崖后被野狗分食,尸骨无存呢?”
那将士话音未落,被杨厉业马鞭抽在身旁,顿时冷汗涔涔,连忙闭嘴。
萧予安借着凄凉月光看着手中木牌,这看,呼吸滞,双眸蓦然骤缩。
“萧大夫怎?”陈晓看出他不对劲,奇怪地问。
萧予安胸膛急剧起伏,呼吸急促起来,半天说不出句话,只得将木牌递给陈歌,陈歌奇怪接过,见木牌上地写几个模糊但还是能勉强辨认出字:后方,洞顶,救
杨厉业斜睨他眼,说:“就算那南燕国皇上被野狗啃得只剩只手指骨,也把那手指骨给找出来,昭告天下,再好好地挫骨扬灰,废话少说,加快搜查进度。”
说着杨厉业忽然看到前方有具南燕国士兵尸体靠在山崖上。
这山崖上刚经历恶战,此时见到尸体也没什好大惊小怪,杨厉业面无表情地骑马走过,忽而马鞭抽向那尸体,尸体摇摇晃晃地倒下,顿时横陈在路上,杨厉业故意拉过马儿头,让马践踏过那具尸体,随后露出个心满意足又极度渗人微笑,领着东吴国大军,继续在山崖附近搜着南燕国皇上晏河清身影。
远处树上,两个黑影隐藏在枝繁叶茂枝丫中,远远地眺望着,名黑影见到杨厉业所作所为,忍不住骂句:“他娘。”
等东吴国军队走远后,两人从树上爬下,陈歌边爬边说:“这东吴国他娘是不找到皇上不罢休节奏,之前被皇上打怕吧?好不容易埋伏成功次,竟然做到如此赶尽杀绝程度,萧大夫们得赶在他们之前找到皇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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