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出门在外,独自人,又没有带行囊,当真是避难吗?”杨厉业语气轻松,说出话也是副轻描淡写模样,仿佛手里握着刀柄还沾染着鲜血人不是他。
萧予安连喘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大人,真是”
杨厉业毫不犹豫地在萧予安腿上猛地划刀,刀痕极深,逼近膝盖地方隐隐露出白骨。
惨嚎终于压抑不住从萧予安喉间溢出,他咬着牙,冷汗涔涔,疼得再说不出句完整话。
萧予安突然觉得好笑,他本以为他费尽心思终于逃脱被剜血剜肉命运,没想到下场竟然
“成成成。”杨厉业挥挥手,“既然如此,那就给个痛快吧,刀呢?”
萧予安头低得更低:“给个痛快?大人这是什意思?”
杨厉业笑眯眯地点点头:“小兄弟你放心,刀就能毙命,你不会感到什痛苦。”
身边有副将拿刀过来,小声问杨厉业:“杨将军,万这人真是村民?”
“村民又怎,宁可错杀千也不能放过个!”杨厉业面露不屑,阴笑着说,字字带毒,声声狠戾,他接过刀,忽然听见那边来报。
“杨将军!后方抓到名可疑人!”
东吴国将士正在搜查前方山洞,后面突然有将士匆匆来报,杨厉业啧声:“只有人?”
“回将军,是。”
杨厉业摸摸下巴说:“先把那人带过来,再派人去抓住他附近仔细搜。”
将士得命令,匆匆起身去照办,不过会,将名双手被绑男子扭送过来,将士脚踹上那人膝盖,将人踹跪在地。
“稟报将军,们没在那附近找到其他异常!”那将士刚单膝跪下稟告完,突然被杨厉业踹脚,杨厉业面露凶相,破口骂句,吼道:“你们是不是听见这人闹出动静,就全追过去?”
那将士被踹得懵,虽然回答得及时,但声音有些抖:“回,回,回将军,们以为是,是南燕国敌军,所以…
“呵。杨厉业回身几步疾走到萧予安面前,深吸口气蹲在跪着萧予安面前,又换成带笑嘴脸:“小兄弟啊,村民是吗?”
“回大人,是”萧予安句话未说完,双眸突然骤缩。
杨厉业高举起手中刀,毫不留情地刺在他腿上,萧予安猛地躬身,死死地晈住嘴唇,几乎晈出血来却仍然缓解不疼痛。
杨厉业翻身下马,弯腰伸手掐住那人下巴,抬起左右扭两下,借着火光打量着,随后意味不明地嘶声:“长得这般细皮嫩肉模样,倒也不像将士,你自己说吧,你是谁?”
萧予安故作害怕模样,低着头抖如筛糠:“回大人,小只是附近村民,不知何事冒犯大人,还请大人饶命啊!”
杨厉业收回手站直身,在萧予安身边来回踱步:“哦,村民啊,据所知,这附近村落因为打仗可全都搬空啊,小兄弟你说你普通村民,大晚上跑这战场是非之地,做什呢?啊?”
萧予安依旧低着头:“回大人,小本想去西蜀国避难,偶然路过此地,没想到酿成天大误会啊!”杨厉业停顿下脚步,赞同地点点头:‘‘嗯,有理有据,可你避难,怎没带着至亲啊?”
萧予安说:“大人,小人就自己个,人吃饱全家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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