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谢淳归从院子跑进,下扑过来,举着手上糖葫芦来回晃:“萧哥哥!你看,糖福噜!”
说完也不等萧予安回答,谢淳归又跑出厢房,拿着自己糖葫芦给其他人炫耀。
萧予安莫名觉得揪心,下子竟然不知说些什,三姨瞧他脸色,说:“以前淳归神志清醒时候总是痛苦不堪,现在这副模样,也未必是坏事,桃源村大家都心善朴实,也没人嘲笑他是傻子,就这饿吃,困睡,不开心就痛痛快快地哭出声,应当也是挺好。”
“嗯。”萧予安点点头,那丝涌起难过却压在心底怎也挥散不去。
“好好别想。”三姨看不下去,劝道,‘‘快把粥暍吧。”
萧予安同站在旁晓风月边说边比划两下,晓风月顿时然于心,拿只木盒过来,那朋友心想什宝贝,竟然能因此有幸见到南燕国君王,忍不住探头伸直脖子看,却见木盒里躺着只白玉簪子,那簪子被摔碎又粘过,接口处粗糙难看,怎也看不出其中有什玄机奧妙。
萧予安从木箱中拿出那白玉簪,想起旧事,脸苦阵长叹口气,他拿着玉簪细细地摩挲会,摸到簪上刻着晏字时,萧予安目光定在那处,嘴角竟然不可遏制地慢慢扬起,许久,萧予安终于看够,依依不舍地在那簪子晏字上印下个吻,然后放入木盒中,递给杨柳安朋友:“给!信物!这次可定要帮送到南燕国君王手里啊。”
“妥。”那朋友也是靠谱人,收好木箱说,“若是这信物有用,定完好无损地送到南燕国君王手里,只是这位朋友,你可能还得耐心等段时间咯。”
萧予安说:“啊?还要等多久?为何?”
那朋友站起身说:“东吴国已经被南燕国拿下!现在天下可是大国小国格局!这南燕国君王刚打完胜仗,不得好好犒劳三军,摆场普天同庆宴啊!哪有那多空闲关注别事!总之,定帮您送到,您且放心!好,就先不叨唠,告辞。”
萧予安暍完粥,三姨又是阵细心照料,萧予安琢磨着这下去可不行,混吃等暍可对不得起他这二十世纪四好总裁身份。隔天张长松来替萧予安把脉,萧予安便不停追问着自己能不能下床走动。
张长松架不住萧予安连连发问,让张白术给萧予安削两根木棍当拐杖,萧予安也是个闲不住性子,马上就拄着拐杖就下病榻。
虽然膝盖还隐隐作痛,但已经恢复大半,萧予安不想麻烦别人,拄着拐杖个人在小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大家都劝萧予安慢慢调理慢慢养伤,怎知萧予安心
说完那朋友抱拳,带着萧予安给信物起身离去。
数十日之后,南燕国为庆祝胜仗,在原东吴国皇城设下国宴,本是高唱凯歌、率土同庆日子,谁知南燕国皇上却突然不辞而别。
袭白衣,千里单骑,马不停蹄踏峰峦,过沧海。
萧予安这些日子天天被群人捧着,骨头都闲散酥,又日三姨熬滋补粥,特意放凉才端来给萧予安,萧予安忍不住嚎句:“三姨,这没被打废,都要被你们惯废!”
三姨连呸几声,说:“年纪轻轻,嘴上没个牢靠,瞎说什呢,什废不废,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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