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抱着萧予安手在微微颤抖,他缓缓点头,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嗯,听见。”
萧予安继续说:“晏哥,对不起,你看总让你等,还等这久,等完之后还得到处找,真是欠你太多情,既然如此,赔你好不好?把这辈子都赔给你,不,下辈子也赔给你,好吗?”
K好。,,
“晏哥,喜欢你。”
萧予安本想指天指地,好好将这句话说上三遍,可是他第句话音刚落,晏河清已经堵上他嘴,炽热从胸腔涌出,在唇舌间交缠。
里着急万分他希望自己身子能赶紧好起来,万杨柳安那位朋友没有将白玉簪送到晏河清手上,那他就自己去找晏河清,他让晏河清等太久,多不得瞬。
萧予安瘸拐地走会,觉得腿实在疼,有些受不住,只得坐在石磨旁,弯腰揉搓着膝盖,他长盱口气,将下巴抵住拐杖上,歪着头看天上丝丝缕缕浮云。
“也不知道晏哥现在在做什”萧予安长盱短叹地嘟囔声,仿佛又有力气,不怕疼地站起身想要继续
走两圈。
已是初秋日子,西风独自凉,庭前落梧桐,没有阳春湿,没有三夏燥,都说天凉好个秋,萧予安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
秋风清,秋风月,这世间有十二分温柔,如今全在萧予安怀里。
离有多愁,逢就有多喜。
只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那声音又急又快,直往人心里撞去。
萧予安转头看去,瞬间瞪大双眸,肩膀不可抑止地微微颤栗。
那人甚至都来不及勒马,直接翻身落地,马儿仰着头撞上小院外墙,好半天才稳住步伐,不满地甩着马尾撅着蹄子。
萧予安甩拐杖跌跌撞撞地朝着那人奔去,没走两步已经被那人紧紧地搂进怀里,紧得恨不能融入骨血,生生世世不撒手。
萧予安回抱住他,嘴角高高扬起,笑得开心,眼泪却止不住从眸中滚出:“晏哥,好想你呀,这几个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该如何去找你,晏哥,你知道有病,晚上身旁没人就睡不着,这久,非但没治好,反而病得更严重,现在不但必须有人陪着睡,而且睡在身旁人还非你不可,没你在旁边就睡不好,以至于精神不好,还吃不下饭,你不在话,说不定哪天病着病着就猝死,晏哥,你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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