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收拾好情绪,推开厢房门,萧予安没有躺着,而是坐在床榻边,披着被子盘着腿,见晏河清张嘴要说话,萧予安先摆摆手:“这几日天天躺着,这躺着也累啊,还不如坐着动动
张长松难得没有因为萧予安贫嘴而佯装生气,瞥他眼说:“要提亲也不是找提,行,是有正事找晏公子。”
晏河清和张长松起走出厢房,掩门,张长松轻声问:“晏公子,老朽冒犯问句,你和予安是不是”
晏河清猜到张长松要问话,点点头说:“是。”
张长松憬然有悟,说:“予安他总是瞎说,爱开玩笑,以至于老朽都不敢信,不过既然晏公子给答复,那确是这样无错,既然如此,晏公子,那关于予安身子事,也不和你绕弯,予安他腿可能会落下病根。”
晏河清眼眸黯,垂落身侧是手微微攥成拳:“病根?”
萧予安偷偷看眼站在旁晏河清,说:“不疼。”
张长松卷起医书抽在萧予安手腕上:“瞎说!你不说实话,让怎治?”
萧予安说:“真就点点疼,没多疼。”
张长松懒得和他废话,在他膝盖四周轻轻按按,萧予安顿时收敛笑意,暗暗攥紧手。
张长松心下明,收回问:“内服药有按量吃吗?外敷药有隔日换吗?”
萧予安忍不住喊嗓子:“师父,你逗呢吧?!”
张长松慢慢说:“嗯,年轻人精力旺盛,大可不必担心。”
萧予安:‘‘师父你是不是在报复之前偷吃你蜜饯仇。”
张长松:“哼!才没那小气!你还要不要给你把脉?你还想不想好?”
说话间,晏河清已经起身整好衣裳上前去开门,萧予安本想自己去,被晏河清按回床榻,裹紧被褥。
张长松叹口气说:“现在话也不敢说太满,总之还是先告知你声,还有事”
张长松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拳头抵唇轻咳几声,眼神飘忽:“还有就是,予安现在身子,还嗯,
还不能行房事,太虚,气血亏,内伤易复发。”
晏河清:“知晓,劳烦您。”
张长松看得出来晏河清是个有分寸人,不再多言,告辞后起身离去。
萧予安点头:“有有有,都有。”
张长松边收拾东西边说:“嗯,恢复得还行,只是这几日好好歇息,伸伸胳膊动动腰可以,别直走路。”
萧予安说:“好,师父记下。”
张长松背上药箱站起身,对晏河清说:“晏公子,可否借步说话。”
萧予安诧异:“师父你竟然有事找他?该不会是想让晏哥提亲吧,师父懂,也急,可你想晏哥大老远地跑过来,什都没带,你别为难人家。”
张长松捋着花白胡子背着药箱走进,坐到床榻边,拿出小枕垫在萧予安手腕下,替他把脉,张长松沉呤良久没出声,微微起蹙眉。
萧予安笑道:“师父,你别这副表情,好像快不行似。”
张长松怒瞪着萧予安,愤愤把他手往前推,收小枕,气呼呼地说:“什不行!你要是不行,岂不是折辱名声?”
萧予安说:“那可得赶紧好起来,不能败坏师父名声。”
张长松白他眼,问:“近日膝盖可还会觉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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