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想想,吹灭蜡烛,在萧予安身边躺下,伸手将人护进怀里。
时辰尚早,免不说上几句话,萧予安忍不住问:
萧予安想着晏河清可能是没准备好,耐着性子又等天,结果第二天夜里,晏河清看着他暍下药,拿空碗出去,回来后熄灭蜡烛,又躺隔壁床榻上。
萧予安受不住,起身点蜡烛就说:“晏哥,这杀鸡也不带拿刀在鸡眼前来回晃,就是不给个痛快吧?”
晏河清知道萧予安肯定得问,翻身坐起,也不隐瞒:“你身体受不住。”
萧予安瞪大眼:“什受不住,男人怎能说不行?谁说?信不信和他拼。”
“张大夫。”
萧予安突然福灵心至。
也许晏哥是想夜袭!
对!夜袭!
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该好好配合下。
萧予安揽紧被子,佯装睡去,然后他就真睡着,而且舒舒服服觉睡到天亮。
做。”
“嗯!”谢淳归笑得开朗。
是夜,锒钩虫鸣,月落乌啼。
萧予安睡不着。
因为他不明白晏河清是怎睡着。
晏河清走出厢房,在外面冰凉青石台阶上端坐好久,直到日暮昏黄,才起身往灶房走出,灶房里白雾弥漫,散发着诱人饭香味,三姨掀着铁锅上大木盖,正弯腰炒着菜,见到晏河清来,热情地说:“晏公子,来得正好,吃饭,去叫予安来吃饭吧。”
晏河清应声好,刚要转身,外头突然冒冒失失跑进人,那人夸张地大喊:“哇!三姨,好香啊!口水都下来!咦,这是谁呀?”
谢淳归站在三姨身边,咬着手指奇怪地打量着晏河清:“陌生人,们家怎会有陌生人?”
三姨连忙说:“这不是陌生人,你可以叫他晏哥哥。”
谢淳归还没出声,晏河清突然开口:“他不能这般叫。”
“那去和张白术拼。”
萧予安惆怅地说:“晏哥,也不是急,就觉得怎每次都契机不对?每!次!都!”
晏河清起身坐到萧予安床榻边,顺顺他头发,抬起他下巴,在萧予安嘴角上轻吻下,说:“等你身体好—些,再”
“行吧,毕竟要是真被做晕过去,也挺丢人。”萧予安说。
晏河清轻勾嘴角下,要回隔壁床榻,被萧予安下拽住衣角:“晏哥,你别过去,就睡这吧。”
等等
觉睡到天亮!?
啊?
咋回事啊?
夜,夜袭呢?
萧予安心想自己忐忑下午加晚上,晏河清就这睡着?
就这睡着?
睡着?
还睡他旁边床榻上不和他同睡,还背对着他!
要不是觉得不可能,萧予安都开始怀疑晏河清是不是外头沾花惹草。
白雾水汽从烧锅中冒出,溢满整个灶房,三姨时间看不清晏河清表情,只见外头斜阳照进,四处都是飞扬尘埃:“啊?为,为何?”
晏河清沉默半晌,说:“折辱他。”
谢淳归孩童性情,自然不在意两人在说什,拿灶台上鸡腿开开心心地啃得嘴油。
三姨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听见晏河清说句去喊萧予安吃饭,然后转身离去。
“哎呀呀”三姨拍拍自己脑袋,拿干净布给谢淳归擦嘴,“慢点儿,慢点儿,不急,吃完,三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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