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看见晏河清脱衣服,秒破功,bao露。
可这能怪他吗?能吗?
清白皓月光,晏河清背部如白玉雕琢,腰部线条有力流畅,乌黑长发拢在侧,肩胛骨下方落着道很淡刀疤,也许再过数月就会消散,可现在看来却刺眼得很,那刀伤疤往下,是光滑优美背脊,那条线引诱着目光,路往下,再往下
然后萧予安就咳出声。
这能怪他吗!?就晏河清这身材,是个有七情六欲人都特把持不住好吗!
可萧予安不是身边无人陪伴就无法入眠吗?难道是在装睡?
晏河清伸手轻抚萧予安侧脸,见人呼吸依旧安稳便收回手不再打扰,站在旁褪下朝服,换上干净中衣。
哪知他刚脱下衣服露出赤裸上半身,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声咳嗽,像是慌乱中被呛到般。
晏河清手顿,随后慢悠悠地穿好衣裳,转身看去。
萧予安依旧维持着方才侧躺姿势,好似刚才那声咳嗽只是晏河清错觉。
“对。”薛严突然想起什,对陈歌说:“黄将军,也得注意下。”
陈歌怔愣,小心翼翼地问:“薛将军,您是说,黄越,黄将军?”
“对,今日听他几次和别人提及皇上护北国废帝事,探听他人想法,怀疑有司马昭之心?”薛严说。
陈歌点点头:“好,将军,会留意。”
薛严双手负在身后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不远处宫城上,雪乱,风嚎,天地寒彻。
虽然整个人还受限于晏河清,但萧予安自知气势不能输,本想好好控诉番,激起晏河清羞愧之心,谁知晏河清个俯身,再次堵住萧予安嘴,直接吻得他因为缺氧不停喘气挣扎,双颊通红才松开。
晏河清悠悠然地说:“什偷亲,可是光明正大地亲。”
萧予安:“行,行吧。”
他竟无言以对!
晏河清松开萧予安手侧躺下来,萧予安惦记着今天陈歌对他说话,又觉得不能问得太明显,犹豫半晌,问:“今
晏河清也不客气,俯身抓着萧予安两只手手腕按在他头顶,牢牢压紧人就是顿亲,直接亲得萧予安喘不过气来,不得不睁开眼。
晏河清淡淡道:“装睡?”
萧予安好久才把气给顺匀,梗着脖子不承认:“谁,谁,谁装睡,你,你,你偷亲。”
萧大总裁本来小算盘打得满满,先是佯装睡着,等自己小娇妻回来后,说不定会偷亲自己,这个时候再慢悠悠地睁开眼,勾着人脖子邪魅笑,然后说:“嗯?小妖精竟然偷亲?说吧,这事怎算?”
想想还真是既智障又有趣呢!
晏河清回到寝宫时候,积雪已经没过他脚踝,踩上去脚深脚浅,还发出轻微吱嘎响声,晏河清生长在南方,其实并不适应北方气候,但是无妨,他能逼着自己适应。
想来也是好笑,萧予安上辈子也是惧怕寒冷南方人,明明这原北国皇宫对于他们俩来说,都不适合居住,可晏河清却偏偏放不下,毕竟这里,是萧予安第次对他笑地方。
晏河清身被雪打湿朝服来不及换,唤退侍女和侍卫,自己轻手轻脚走进寝殿。
寝殿无烛火,漆黑片,借着微凉月光,晏河清见萧予安侧卧在床榻上,睡颜安详。
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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