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眼眸瞬清亮,像极晦暗空中突然出现明亮皎月。
纠纠结结太苦,千思万虑太累,不如就用三句无妨换句想吧。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中年精瘦男子走进,那男子开始还端着架子,摸着脸上
萧予安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反应过来什,猛地看向晏河清,恨不得将眼睛瞪出来。
晏河清看着他,平静地说:“萧予安,想娶你,想同你拜堂成亲,想昭告天下,萧予安,你想吗?”
萧予安说:“可南燕国现在”
“无妨。”
“但那些”
萧予安脸懵逼:“晏哥,去哪啊?”
见晏河清不言不语,萧予安也就不再追问,乖乖地跟着他走。
晏河清拉着萧予安寻到方才那名小兄弟所说店铺,这店铺确实不同于般小铺,乍得看更像座府邸,染坊织坊绣坊俱全,有伙计见到两位气质不凡公子走进,连忙笑脸迎上:“两位,是来买布还是来做衣裳呢?”
晏河清说:“做喜服。”
萧予安瞬犹如雷击,木愣愣站在那,瞪圆双眼看晏河清。
晏河清斟酌着话语,终于在串震耳欲聋鞭炮响声过后决定开口,谁知不知从何处挤过来人,那人二十出头模样,揣着双手问萧予安:“公子,您觉得这喜服,好看啊?”
萧予安笑答:“好看啊!”
那人得意洋洋地说:“家铺子做!不是和您夸,家手艺五代传承,当年前朝时候,可是御用裁缝,是在那皇宫绣房里拿俸禄!”
萧予安向来都是捧场性情,赞扬话张口就来:“小兄弟这有来头啊?失敬失敬,那结亲如果能穿上你们家铺子喜服,岂不是可有面子?”
“嘿嘿,不说面子,们家手艺和材质,那在这皇城,确是称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丨”那人叉着腰,被夸得神清气爽,只觉得眼前这位肤白貌美小公子顺眼得很,伸手拍拍他肩膀说:“小公子,看们俩有缘,等你结亲时候,要是愿意来家铺子做喜服,替你讨价!”
“无妨。”
“他们……”
“无妨
三句无妨说完,晏河清再次问:“萧予安,你想吗?”
萧予安点点头,干脆利落地回答:“想。”
伙计噢声说:“您有所不知,们喜服都是掌柜亲手制作,只有王公贵族才请得起们掌柜,看公子气度不凡,应当也不是平常人,不如这样,二位入屋坐会,去问问们掌柜,看他愿不愿意与公子见
伙计礼数周到,将晏河清和萧予安迎进屋中,然后匆匆去禀报。
萧予安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晏,晏哥?喜,喜服?”
晏河清不紧不慢地说:“刚才看你挺喜欢。”
萧予安艰难地说:“就算喜欢,可这喜服又不能平常穿,不是只能”
他刚拍下,第二下要落在萧予安肩膀上时候,突然被人钳住手腕,阻下动作。
那人怔愣,抬眼看去,见是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品貌非凡黑衣男子。
晏河清不动声色地将那位小兄弟手拿开,淡淡问:“你家铺子在何处?”
小兄弟热情洋溢:“就在东街口!从这直走,拐个弯就到!”
晏河清点点头,拉起还在旁看热闹萧予安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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