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如今,那人睢留下来东西,也被轻而易举地毁,他晏河清连支玉笛都保护不好。都保护不好!丨!
萧予安浑身僵,但反应
萧予安嘀咕会后,双眼望向挂在墓碑上玉笛,玉笛红缨早已变成暗红,透着旧意,萧予安伸手拿下玉笛,用指尖细细地摩挲着笛子,神情怀念。
玉笛是这屋子里唯遗物,想来自己留给晏河清,竟然只有这支玉笛而已,脑海里闪过晏河清教自己吹笛场景,萧予安微微动容,将玉笛放在唇边。
身后突然传来声怒不可遏低吼:“放下!!!”
萧予安被吓得浑身抖,个没拿稳,那玉笛竟然从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地上!
声清亮脆响,玉碎飞溅,玉笛摔成两半,凄惨地在地上滚几圈。
两人找到那处禁地后,萧予安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处坐落于祭天坛山腰,被修缮成个带着院子小屋子,院子围着篱笆,种着桑麻,还有处小池塘,池塘里莲叶因为冬日肃杀变成残叶枯枝,但是若是夏天,定是片无穷碧、别样红美景,残叶下还有指长小鱼在摇头摆尾。
而那小屋子,与当初萧予安在桃源村所居屋子样式模样。
添香小声说:“因为怕打扰这宁静,所以皇上只是在附近安排巡逻侍卫,而这处并没有守卫。”
萧予安嗯声,感到自己声音有些哽咽,连忙低头平复下心绪,然后上前要推开小屋门,添香连忙拉住他:“萧郡王啊!这里头除皇上谁也不能进!!们还是别进去,就在外头看看吧,万被皇上知道可就死定!”
天地间瞬安静。
晏河清眸子里先是溢上不可思议,他呆愣地看着地上碎成两截玉笛,踉跄两步扑上前去捡,发疯似地不停将碎笛拼在起,可他无论怎拼,在他松开手那瞬,玉笛只能可怜巴巴地再次断裂。
晏河清手隐隐在发抖。
他曾上穷碧落下黄泉,却寻不见那人点消息,他不知道是什将那人带来自己身边,也不知道是什将他带离,晏河清日日责备自己,为什当初没护住萧予安?晏河清夜夜质问自己,为什当初萧予安能下决心z.sha?
他日夜煎熬,得不到答案。
萧予安拍拍添香手安抚她:“没事,添香你信,如果你不想进,就在外头等等,进去看看就出来。”
添香下没拦住萧予安,眼睁睁瞧着萧予安推门走进小屋子,自己只得在外头绞着衣袖干着急。
屋内摆设果然与萧予安在桃源村所住厢房模样,睢不同是屋内中央立着座坟,坟前摆着祭品、铜钱纸和小鼎,小鼎上插着三炷香,香火缥缈,恍然如梦,四下干净又安静,萧予安走近,看见墓碑上挂着只玉笛,正是当初他送给晏河清那支,而墓碑上竟然刻晏河清和他两个人名字!
仿佛有人在萧予安胸口上重重地捶下,捶得他心里又闷又酸,萧予安眼角发红,在墓碑前蹲下来,用手指遍遍细致地描摹着墓碑上晏河清名字,小声呢喃:“对不起,又让你等”
萧予安好半天才稳定住情绪,他站起身来,忍不住嘀咕:这怎算?这安葬不能算是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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