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又想起萧予安被押走时看向自己眼神,那里面全是恳求和无力,仿佛自己是他孤注掷,添香摇摇头将杂念甩出脑海,专注地等着晏河清经过。
添香异常举动早已引起守卫怀疑,名守卫几步上前,凶巴巴地问:“你!叫什名字!在这做什!”添香被吓大跳,下意识地掩掩手里布袍:“,叫,就,就在这附近,溜达溜达。”
“溜达溜达?”守卫声冷笑,突然伸手去抢添香手里布袍!
添香反应极快,双手死死地抱紧布袍大喊:“这是!!你做什!你做什啊!松开,快松开!”
可柔弱她又如何争夺过个守卫,几下拉扯,布袍被守卫夺走!
那位大兄弟没反应过来,半天没有动作,萧予安失耐心,自己抽出匕首,然后割下衣袍角,他左右环顾,想找个能写字东西,却半天没收获,最后实在无法,干脆拿起匕首在指尖上刺下。
“萧郡王!”添香忍不住喊声。
萧予安用滴血手指在割下衣袍上写句英文爱你,折起递给添香:“添香,你帮把这个带给皇上。”
“这个给皇上?”添香不解,“萧郡王,把这个给皇上以后接下来要做什呀?”
“只要让皇上看到里面字画,他就什都知道。”萧予安郑重其事地说。
萧予安顿时就急,步上前,说:“不走,让见你们皇上!!!”
话音刚落,两名身材魁梧、面无表情、浑身带着压迫感侍卫顿时左右地夹过来。
那公公皮笑肉不笑:“皇上朝政繁忙,没空来见萧郡王您,萧郡王听句劝,安安心心地走吧,您现在啊,可是不想走也得走啊,请萧郡王不要为难们,也不要难堪自己。”
萧予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要走也行,身为郡王,本意是前来朝贡南燕国,此次离去,难道就这草率地走?至少让禀告下皇上。”
那公公摇摇头,终于失所有耐心,招招手,几名侍卫不约而同上前,试图束缚萧予安,强行带他离开。
那守
那公公看不明白萧予安葫芦里买什药,不想继续纠缠,又给侍卫使个眼色,几位侍卫得命令,上前将萧予安钳制住。
“萧郡王,萧郡王!!”添香徒劳无用地喊几声,眼睁睁地看着萧予安被人押走。
第二日清晨,添香早早地守在晏河清下早朝回寝宫路上,她手里攥着那张布袍,神色紧张,手心出汗。昨晚她将这布袍上血迹反反复复地看几十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免心里开始犹豫纠结。
这事要是惹皇上生气怎办?
她与萧予安相处不过数十日,当真值得这般奋不顾身吗?
旁添香见到此情此景,连忙护在萧予安身前,挥舞着手臂大喊:‘‘你们做什!这可是萧郡王!”
有侍卫上前想拉走添香,被萧予安把扭住手腕甩开,萧予安冷着脸道:“别碰她。”
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堪,萧予安长长吸口气:“够!走,跟你们走。”
“萧郡王”添香看着他,双手因为不安紧紧地掐在起。
萧予安拍拍她头做安抚,又走到名侍卫面前,说:“大兄弟,腰间那把匕首借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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