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倒头来,还是欠,这次虽然只欠人,却是债台高筑,不知如何偿还。
死是那轻松,带着逃跑意味,头也不回地离去,从此以后,世间多人伶仃影单,多人潦倒困苦,多人冬雪白头。
活人才是最痛苦。
晏河清这份痛苦,是萧予安亲手给予。
就算他有千张嘴,就算他再巧舌如簧,也依然无法去争辩。
萧予安刚回过神来,双手已经被绑牢,眼前人虽然副面无表情模样,可萧予安能感到他怒意,像是海啸前平静微风,在轻拂你发梢下刻突然狂风大作,咆哮着掀起滔天巨浪,毫不留情地吞噬着切。
“晏,晏,晏哥”萧予安小心翼翼地喊。
晏河清恍若未闻,伸手扯开萧予安衣裳,萧予安本能地瑟缩想遮掩身子却因为双手被束缚而动弹不得,只能如同砧板上鱼肉,任甶晏河清宰割。
衣裳敞开瞬,萧予安身上深深浅浅划伤映入晏河清眼底,全是之前与黑衣人打斗时候留下,晏河清墨玉般眼眸暗上三分,周身笼罩着层淡淡怒气,他望着那些伤口俯身伸手轻抚,萧予安轻声说:“没事,不疼,明天就好。”
说罢萧予安讨好地身子前倾想要亲晏河清,却被晏河清偏头躲过,萧予安微怔,眼底闪过丝慌张,晏河清抬头看他眼,俯身轻吻上萧予安腰间划伤。
能皭舌根事吗?”
新来侍女吐吐舌头,依旧毫不收敛:“就是不信嘛,说不定皇上在哪处藏个小美人呢?”
她话音刚落,寝宫门突然被重重踹开,两名侍女吓得浑身哆嗦,回头看去立刻跪下,声音发抖:“皇,皇,皇上。”
晏河清几步走进,怀里竟然还抱着个人,明明姿势很稳当,可晏河清手臂却收得很紧,好似稍稍松,怀中人就会挣脱逃跑。
“你们出去,门关好,他人勿扰。”晏河清拋下三句话,抱着怀中人直直往床榻走去。
萧予安还在沉默,忽然觉得下身凉,裤子竟然已经被扒下,晏河清
“晤”萧予安浑身紧绷,整个人只能靠在床柱上,根本没法躲避,柔软舌尖舔舐着伤口,腰间传来痒痒
酥麻感,微微有些疼,像绵密细针又像轻盈羽毛,时而刺时而撩。
萧予安呼吸开始急促,好在理智未全部被吞噬,他轻声问:“晏哥,你在生气吗?”
亲吻忽然变成啃噬,腰间伤口传来疼痛让萧予安忍不住蹙起眉,腹部也轻轻颤,晏河清抬起头,与萧予安对视,他问:“萧予安你将剑架在脖子上时候,心里可有?”
萧予安喉咙哽,眼睛涌起涩意,他低下头心想:那时候他说那多句对不起,磕那多个头,本以为命能多少抵消些怨恨。如今再重生次,就是谁都不欠。
两名侍女匆匆起身,低着头走出寝宫,那名新来侍女关上寝宫门时,怡巧看见晏河清将怀里人摔在床榻上。
另名侍女喃喃:“还是第次见到皇上如此生气”
新来侍女啊声:“难道”
“嘘,别乱说。”
萧予安被晏河清丢到床榻上时候也有些懵,他还未反应过来,晏河清已经解下他衣带,拉起他双手举过头顶,然后用衣带将两只手绑在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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