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不言不语,正要松开萧予安自己解决下,忽然腰间缠上双腿。
萧予安笑着勾他:“做什呢?再来呀。”
晏河清顿顿,说:“你”
“?”萧予安笑容肆意无束,“
晏河清呼吸滞。
萧予安蹭蹭晏河清下身,继续说道:“后来那人还不见,叫苦连天,费劲心思想要见他,好不容易见上面却被他掐住脖子,差点就被掐断气呢!”
晏河清说:“”
萧予安第次见晏河清结巴,惊诧中带着惊喜,满心捉弄成功愉悦,越发没个限度,他伸手拉起晏河清手,放在自己脖子上,笑着说:“你帮看看,还有掐痕和淤青吗?”
晏河清如触烙铁,猛地缩回手,又小心翼翼地抚摸上萧予安白皙秀颀脖子,那处哪里还有什掐痕,领如蝤蛴。雾气氤氲中,晏河清能感受到萧予安颈部跳动脉搏。
瞧见那人对他弯眸笑:“晏哥,好喜欢你。”
明明是不同样貌,可那笑容却是如此熟悉,那双含笑温润眸里,全是晏河清身影。
当年,也是这笑容,驱散曾经欺辱凌虐,消融北国冰天雪地。
至此,千山万水、风起云涌、春暖花开、亘古明月全都不敌回眸笑,那是晏河清睢光啊。
晏河清亲亲汗水淋漓四肢发软瘫在床上萧予安,伸手拉过被子裹紧他,自己披衣起身走出寝宫叮嘱两句,不过会只装满热水大木桶送进寝宫,晏河清唤退他人,自己抱起萧予安将他小心翼翼地放进热水里,自己也跨坐进去,帮他清理。
萧予安故作夸张地叹口气:“说起来竟然还被那人给赶!现在想想,真是太委屈,走算,去西蜀国过自己安稳小日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萧予安话还未说完,忽然被晏河清掀起,阵水声,萧予安整个人被晏河清圈住抵在桶壁上,晏河清双臂在他两侧,形成个极其逼仄空间。
晏河清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却又说不出半句争论和反驳话来,只得干着急,憋得不行。
萧予安笑出声,在晏河清嘴上啄下,说:“没有你日子都不算安稳日子,你赶百次,就回来找你百零次,不要别人,就要你,非你晏河清不可嗯?”
萧予安正说着,忽觉腿间抵着处火热,他伸手捞把,撩拨得晏河清退退,萧予安笑道:“晏哥,你又起来。”
木桶很大,两人起也不觉得挤,可萧予安偏偏要懒洋洋地窝在晏河清身上,热水雾气缭缭,晏河清拿着巾帕轻柔地替他擦拭着身子。
萧予安休息会缓过神来,维持着跨坐在晏河清身上姿势笑道:“说起来,晏哥直想问你,当初别,如果那日接过那支白玉簪子,你会不会不顾切把绑回来呀?”
晏河清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予安心想自己方才被翻来覆去如此番,现在该轮到他戏弄晏河清吧?
于是萧予安非但不停,还不依不饶地笑道:“不过就算绑回来,挣扎求饶,你也会放走吧,晏哥你是不是特怕受伤?可是那日重生回来,有人直接把踹下床,那时额头都磕破,哎,可疼,疼得两眼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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