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想着也许萧王爷之前住寝殿会有线索,于是拉着添香起回去找,可萧王爷是个心思细腻缜密人,萧予安翻半日,无果。
萧予安正叉着腰哎哎哎直叹气,忽有人寻他。
竟是陈歌。
陈歌脚踏进萧予安寝殿,见里头被翻得片狼藉,惊得目瞪口呆:“这这这是怎?萧郡王你又遇袭吗?”
萧予安正费劲地把刚才翻出来东西整回去,摆摆手:“言难尽,你随便坐啊。”
萧予安:“晏哥你重点不对。”
晏河清勾开萧予安衣带,伸手探入,在他敏感地方狠狠揉搓下,字顿拖长声音:“别人是什
价?”
萧予安被揉得哆嗦,连忙道:“什别人?没别人!萧予安卖艺卖身卖笑无论卖什可都只卖给晏河清人!”
晏河清在心里算算早朝时辰,个翻身压牢萧予安,干脆将人扒光,然后萧予安就把自己能卖全都卖。
萧予安不依不饶地压着人嬉笑道:“来来来,给爷笑个,哄爷开心,想要什好处给什好处!”
晏河清思索片刻,扯扯嘴角,露出个僵硬笑容。
萧予安先是怔,然后捂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就你这笑容,无论是谁都能被吓跑!”
晏河清:“……”
萧予安笑够,又压着晏河清说:“还是给你笑个。”
陈歌跨过件又件可怜兮兮躺在地上物件,心想就算自己不想随便也只能随便啊!
陈歌走到萧予安身旁,见人蹲在地上,面对着满地乱七八糟物件苦恼地摸着脖子。
居高临下陈歌目光不甶地定住萧予安侧颈上,那处片令人浮想联翩点点红印,陈歌奇怪地心想:这春寒天应该也没有蚊虫啊,于是问道:“萧郡王您是生病起疹吗?生病记得去找太医啊,可不能自己熬着。”萧予安迷茫:“啊?没有啊。”
“可你脖子”
萧予安猛然意识到什
晏河清去上早朝后,萧予安自己眯眼歇息会又慢慢清醒过来,他把这几日稀里糊涂事捋捋,最后在意起被刺杀事情以及萧王爷与薛严关系。
根据原著剧情,萧予安猜测黄越应当是要谋权造反,于是拉拢萧王爷,想让西蜀国成为自己势力。
但萧王爷并未与黄越结盟,这让黄越起杀心,毕竟如果自己死,西蜀国就能换位皇上,黄越可以再次游说西蜀国成为自己势力,没有敌国支撑,黄越根本无法与晏河清抗衡。
萧予安自言自语嘟囔声:“沐浴在这刺目耀眼男主光环下还敢想篡位事情,也是不容易。”
不容易归不容易,敢对晏哥心怀不轨,该狠狠地怼还是得狠狠地怼。
说完,萧予安朝晏河清弯眸笑,然后伸手在晏河清面前晃晃说:“卖笑,你可得买啊。”
晏河清微微倾身亲住萧予安指尖,张口舔弄又轻轻咬口。
萧予安耳垂微红慌慌张张收手,听见晏河清淡淡地问:“如何买?”
萧予安轻咳声,稳住心神,说:“不贵不贵,看公子你合眼缘,给你打个折,给亲口笑下,如何?同你说,别人可没这价啊!”
说着萧予安挠挠晏河清下巴,笑嘻嘻地等亲,谁知晏河清眯眯眼睛,语气不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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