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恭恭敬敬地对黄越行礼,然后说:“黄将军近来可好?”
黄越见他和自己打哑谜,也不着急,皮笑肉不笑地寒暄道:“好,不知萧郡王身体如何?”
萧予安笑道:“不太好,总觉得这几日脑子糊涂,浑浑噩噩,不,不止这几日,自从来到南燕国后,脑子似乎直都糊里糊涂,看不清眼前局势啊!”
黄越盯他眼,似乎在琢磨他态度。
萧予安又道:“前几步路,真是步步走错,如今如履薄冰,大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晏河清面露犹豫,被萧予安咬住嘴唇狠狠地亲,亲完萧予安说:“好,就这愉快地说好,先不动他,等证据!”
晏河清不再多言,也算是默认。
萧予安轻盱口气,盘腿坐在床榻上对着晏河清温温和和地笑,可等晏河清转头,那双似皎月明亮眸子却收敛笑意,沉静下来,萧予安放在身侧双手微微攥起,仿佛下十二分决心。
而此时黄越府邸,黄越蹙眉问亲信:“萧郡王当真被皇上带出牢狱?”
亲信笃定地点点头。
萧予安是被晏河清抱回寝宫,寝宫门口侍卫早已见怪不怪,非常迅速地磨炼出强大内心。
其实萧予安也没有累到走不动程度,但晏河清要抱,萧予安也就不多说什,乖乖让他抱回来。
晏河清将萧予安轻轻放在床榻上,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予安笑着摇头,突然想起正事,连忙问:“晏哥,经此事,你打算如何应对黄越?”
晏河清眼底闪而过杀意。
黄越意味深长地道:“哦?不见得吧,如今萧郡王可是皇上身边大红人啊。”
萧予安自嘲地冷笑声,眼里全是讥讽,他攥紧双拳,沉声喃喃道:“不过是他发泄欲望手段罢,说到底终归是个替代,指不定哪天被玩腻,就不说,多说这些黄将军也不爱听,此次前来,是想帮黄将军分
析分析局势。”
黄越说:“哦?那洗耳恭听。”
萧予安端起桌上茶杯,轻抿口道:“自古兵争权斗,要逢动荡,要是开国,如今晏河清开国已数载,南燕国也愈加繁荣昌盛,军心民心稳定,此为将军第难。而陈歌虽年纪轻轻,却是老将军薛严手提拔上来,皇上也越发器重他,黄将军你手里兵权极有可能被陈歌夺走,这是将军第二难。能理解将军小心谨慎,但是黄将军,这局势越拖可越对你不利啊
黄越冷笑声:“看来这床榻之情,还是有点用。”
亲信提议:“黄将军,要不们先暂时别动萧郡王,切还是小心谨慎好。”
黄越点点头,准备继续蛰伏,等待时机。
谁知他不去对萧予安发难,萧予安反而主动来找他。
黄越七分质疑三分惊讶地与萧予安见面。
萧予安察觉到他不对劲,伸手环抱住人急急地说:“晏哥你不能现在动他啊!”
晏河清冷声说:“他能动你,为何不能动他?”
“没有黄越谋权确凿证据,你会被世人安上滥杀无辜罪名!”
“无所谓。”
萧予安双手捧着晏河清脸颊亲啄好几口,说:“你不在乎在乎!不行,你不让用苦肉计那就不用,但你也得听句,先别动黄越,等证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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