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喘口气后啃他锁骨:“这如花似玉小伙子,负责点都不亏,肯定要负责啊!”
后来,后半夜,萧予安被晏河清抵住敏感点狠狠研磨时,晏河清亲亲他眼角问:“负责吗?”
萧予安双腿发颤,小腹抽搐,边飙泪边抖着说:“负,负,负责,责!”
萧予安装疯数日后,该来探望人来,不该来探望也来。
却唯独没等到黄越消息。
萧予安边喘边笑:“这不是增加戏剧性,增加表演张力,增加感情爆发点嘛!”
晏河清说:“可是冷。”
萧予安不以为然地说:“没事,个大男人,挨会冻又不会出事,跳个小池塘怎?时间够话,还敢游个七八圈呢!”
晏河清眼眸沉,慢悠悠地说:“不怕冷?”
萧予安昂首挺胸,毫不犹豫地说:“不怕!晤晏哥?”
不着毛病,就算换个身体也依旧没治好。
萧予安在床榻挺会后,起身开始翻箱倒柜,不多时,竟然真给他翻出件夜行衣,萧予安换上衣服蒙住脸,决定去夜袭晏河清。
然而萧予安换好衣裳后又犹豫。
虽说他寝宫没什守卫,翻窗出去不会被人看见,但皇上寝宫可是有重兵把守!
就算他能悄无声息地离开自己寝宫,他又要如何才能溜进晏河清寝殿?
萧予安先前几日还等得很耐心,后几日当真有些坐不住,眼见南燕国祭祀大典时日越来越近,萧予安左思右想番后传封书信给黄越,上面只有四个大字:已无退路。
很快,萧予安收到黄越回信,上面字更少,黑墨白纸,龙飞凤舞写着两个大字。
不够。
晏河清伸手解萧予安衣带,右手从衣角探进,揉在萧予安胸前殷红上,这春天早寒日子,夜晚风大天冷,晏河清在萧予安寝宫外等候会,此时双手冰凉,萧予安被冰得躬身,本能地往后退,又被晏河清把搂住腰带回来。
晏河清垂眸说:“萧予安,你做事之前,考虑下会不会心疼。”
萧予安先是怔愣,随后心底软,双手捧住晏河清脸,笑道:“知道。”
两人难分难舍地吻在块,边吻边往床榻上倒去,萧予安躺在床榻上时候,衣衫头发早已凌乱,他笑道:“们俩这样,真是太像偷情!你看看,三更半夜翻窗,不能被他人知,偷偷行欢愉之事,全是幽会必备条件啊!晏哥,万突然来个人,你清白可就没,不过别担心,定会好好负责。”
晏河清用膝盖强行分开萧予安腿,抵在那处磨蹭他,双手揉搓着他敏感腰部和腹部,见萧予安晈住声呻呤,说:“那你可得好好负责。”
萧予安撑着脑袋想好会,最后砸拳,自言自语道:“不管,先去再说,就算被抓,就喊疯。”
下定决心萧予安深吸口气,往窗边站,伸手猛地打开窗。
然后个人就从寝殿外翻窗翻进来。
萧予安:“WTF?”
那人落地稳住身子,站起身来搂着萧予安腰二话不说就吻他,萧予安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见晏河清低声在他耳边说:“你之前没说过你要跳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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