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在喊:“相公。”
晏河清终是忍无可忍,将萧予安下压倒在床榻上,刚才几下深喉其实让萧予安有些不舒服,他偏头捂嘴咳呛几声,发现晏河清又开始隐忍克制,萧予安转头笑道:“相公,刚才弄得你舒服吗?”
萧予安这是铁心决定定要撩拨成功,于是使尽浑身解数。
看着晏河清眼底隐忍在点点被欲望吞噬,萧予安环抱住晏河清脖子将他压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喜欢这样喊你吗?那夫君,相公,郎君你最喜欢哪个?你想不想听边喘边喊你相公,或者受不住时候,喊着夫君慢些啊”
晏河清下堵住萧予安嘴,边狠狠地吻他边用手指扩、张着萧予安身体,又在萧予安觉得呼吸不顺本能地偏头想要逃离这个吻时候突然撞进他身子里。
晏河清按住萧予安手,将他推离自己:“你伤没好,自己解决。”
都他妈这种时候,你是怎说出自己解决话!
萧予安恨得直咬牙,态度犟起来,晏河清衣裳已经被他解开,萧予安俯身凑近在他小腹啃噬亲吻番,正欲往下,被晏河清把按住肩膀。
晏河清呼吸早已急促,却还残留着些理智,他看着萧予安身上伤,说:“自己来。”
萧予安说:“来。”
突然被压倒在床榻上,萧予安也怔愣,这十几日他为哄晏河清,没少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地去撩拨,可是却屡战屡败,弄得萧予安度怀疑起自己魅力。
今天听陈歌建议,萧予安豁下脸面来出捆绑戏,没想到晏河清仍然无动于衷。
而让晏河清有如此反应那句话,却是萧予安突然福灵心至所想,而且太过羞耻,萧予安含含糊糊结结巴巴地个字个字往外蹦,都还没说完!
萧予安仿佛意识到什,双手扶着晏河清肩膀,慢慢坐起身,和晏河清面对面坐在床榻上,萧予安笑着手伸过去解晏河清衣带,手拉着晏河清手环着自己赤裸腰。
晏河清蹙眉:“你伤”
接下来是毫不留情冲撞,萧予安仰起头狠狠地晈住下唇,目光被撞散,双手想要抓住什,不小心抓过方才解开放在床榻边红绸,晏河清拿过红绸,覆上萧予安双眸和光洁胸膛。
眼前因为蒙上层红纱变得什也看不清,萧予安慌张片刻,忽觉晏河清正隔着红纱揉搓着他胸膛,红纱比
晏河清按着萧予安肩膀手用劲三分:“不行。”
萧予安眼眸含笑,语气恳求:“相公,让帮帮你。”
晏河清浑身僵,呼吸滞,不过怔愣片刻,被萧予安下含进嘴里。
舌尖湿软,吞咽费力,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唇磨得通红,晏河清愣愣地看着萧予安,看着他青丝散乱,抚在脸颊,不小心和自己事物起吞进口中,烛火微晃,萧予安抬起头来,眼眸微弯,深处是无边风月和贪欢,他就用这副模样费劲地说词。
那词说得含糊不清,可晏河清还是认出那是何词。
萧予安说:“已经没事。”
晏河清态度坚决:“不行。”
萧予安笑笑:“可是晏哥,你已经起来。”
晏河清:“”
萧予安手不安分地伸进晏河清衣裳里,撩拨揉搓着那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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