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松俩夫妻就抱养张白术,家人再无坎坷地度过数十年春夏秋冬。
萧予安笑道:“真好。”
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张白术和萧予安时不时插科打诨,逗张妈妈和林参苓开心,张长松依旧是爆脾气,对俩小崽子又爱又恨,没少吹胡子瞪眼睛,但是转头面对张妈妈,又是副温柔耐心模样。
吃完饭,萧予安同张白术家人告别,起身往医院去,他刚走到医院门口,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喂?是萧先生吗?您朋友醒!”
萧予安挂电话急急忙忙地就往病房方向跑去,跑到病房前突然被护士拦下:“萧先生,您先别急,您朋友好像有点不对劲。”
萧予安跑得气喘盱盱:“不,不对劲?什不对劲?他怎?他没事吧?”
护士惴惴不安地说:“们之前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是谁,他说他说他说他是南燕国皇上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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