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衣服要怎穿。
忽然有人上前接过晏河清手里西装外套,萧予安说:“来,左手伸出来。”
晏河清沉默照办,萧予安给他套上外套后,又低头帮他扣扣子,这套西装裁剪得极其贴身,处处透着禁欲味道,萧予安不紧不慢地将晏河清西装上那颗金属纽扣扣上,表面波澜不惊,脑海里早已想象出百种扒下这套衣服办法。
“走吧。”萧予安帮晏河清穿好西装,抬起头来,晏河清不动声色地退步,点点头。
俩人走出医院来到地下停车场,司机早已恭候多时,见到萧予安走来,迅速下车打开车门,萧予安坐上车,发现晏河清站在车外动不动。
萧予安说:“禁脔!明白吧!”
晏河清脸色微微变,许久才慢慢点头。
萧予安按响床头铃叫来护士姐姐,询问晏河清身体状况,护士小姐姐表示除说自己是什什皇上以外,晏河清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萧总裁雷厉风行地给晏河清办好出院手术,又去病房喊小娇妻回家。
晏河清正站在病房窗户旁眺望着远方,病房在高层,夜风微凉拂过晏河清发梢,远处是光怪陆离霓虹灯光,直冲云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这里是晏河清点也不熟悉世界。
萧予安走进病房时候,晏河清正坐在病床上拿着那件西装翻看,他眉头轻轻蹙起,目光里全是困惑和不解,听见声响,晏河清抬头看来,见到萧予安瞬,目光里逬发出欣喜。
萧予安被晏河清看得心脏猛地跳,又偏偏要故作矜持,轻咳声,拉把椅子到病床边,抬起头拉松领带,脸冷酷地问:“记得自己是谁吗?”
晏河清紧紧盯着萧予安,许久才犹豫地说出自己名字:“晏河清。”
刚才护士小姐姐目光已经让晏河清明白这不是他曾经世界,而眼前萧予安似乎也不是他萧予安。
萧予安看着晏河清略带探究目光,突然玩性大起,笔直修长双腿交叠,慢悠悠地问:“那你还记得是谁吗?”
萧予安刚想问晏河清怎,突然明白过来什。
这黑漆漆小轿车太像个铁笼子,如果不明白车是什,定会觉得压抑和不安。
萧予安想
“看什呢?”萧予安轻喊。
晏河清回过头来,萧予安再次在他眼底看见不安,但是转瞬即逝。
晏河清摇摇头,言不发。
萧予安怀着逗弄晏河清心思,努力地摆着总裁架子,说:“把外套穿上,们回去。”
晏河清点点头,伸手拿起病床上西装外套,却没有下步动作。
晏河清之前时常会听萧予安说起他曾经世界,如今心里虽然有大致猜测,但是不敢肯定,于是回答得更加犹豫:“萧予安。”
萧予安从未见过晏河清这般小心翼翼、茫然不安模样,心里早已在狼嚎,恨不得搂着人压在病床上就亲,又觉得这早相认会少许多乐趣,连忙收敛情绪,冷冷道:“嗯,那你爸公司破产,拿你抵押借贷事情,还记得吗?”
这句话里面晏河清至少有八个字听不明白,他只得选择沉默。
萧总裁想想,解释道:“你父亲把你卖给,现在你是人,专属,私人,个人,明白吗?”
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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