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还在怔愣,萧予安已经边往下坐边将自己要进去。
火热借着重力进入到体内深处,萧予安浑身发烫,抱着晏河清低声喘息,难得见到萧予安这副模样,晏河清也不急,啃噬着他光洁肩膀。
夜旖旎,前半夜萧予安还能掌握主动权,尽全力让两人舒服,后半夜实在不行,脑子团糊地任甶晏河清带他沉沦在快感之中。
清晨。
下夜雪早上终于停,时候尚早,晨曦静静落在窗柩上。
晏河清摇摇头:“不疼。”
萧予安挑眉笑道:“真不疼?疼得话给你止疼。”
晏河清意识到什,猛地抬头看他,不知何时环在萧予安腰上手紧紧萧予安扶住晏河清肩膀,低头在他右臂伤口上亲下。
温柔,虔诚。
吻颈而下,到晏河清腹部受伤地方,
,右臂上伤虽然还敷着药,但是晏河清恢复力异于常人,已经结层薄痂。
萧予安毫不掩饰自己心疼,用手指轻轻抚着伤口。
晏河清敛眸说:“没事,快好。”
末又补充道:“不会有下次。”
萧予安抬头,声音很轻:“晏哥,没生你气,在生气。”
晏河清睁开眼,发现萧予安也醒,他刚想问萧予安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忽见萧予安眨眨眼后突然起身。萧予安随手揽件外衣,趿着鞋小跑去开窗,然后又猛地冲回来,带着身寒气哆哆嗦嗦地窝进被子里。晏河清连忙伸手揽紧他。
不会,萧予安觉得暖和多,笑着对晏河清说:“晏哥你看窗外。”
窗外,烟霏霏,夜雪初霁,寒酥红梅压枝头。
萧予安回身对着晏河清弯眸笑,恰似宫城团回凛严光。
天凝寒,作君寿,三千繁华春与秋。
若说肩膀还是抱着安抚心思,到腹部可真有些意味不明,见萧予安俯身低头,晏河清呼吸略有急促。
距离上次两人颠鸾倒凤也有段时间,先是因为萧予安骑马浑身淤青,后是因为晏河清猎虎满身是伤,时日这久,晏河清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环着萧予安腰将人压在床榻上。
“伤,伤。”萧予安自己撩起火,本来就打算用自己消,但还是顾忌晏河清伤,小心翼翼地护着他右臂,又觉得这样晏河清撑着床榻不方便,干脆让晏河清躺着,自己反压在他身上。
晏河清解放双手,手按住萧予安头深吻他,手探入萧予安体内,慢慢地扩、张着。
眼见时机差不多,晏河清正要翻身在上,萧予安突然伸手按住他:“来,你腹部有伤。”
晏河清:“嗯?”
萧予安说:“之前,总是莽莽撞撞,时常弄自己身伤,上次甚至想都没想,直接跳崖”
萧予安顿顿,又道:“听闻你猎虎受伤,瞬间当真是又怕又气,转念想,还不是总这样意气用事,那多次让你感受到这种心情,就就觉得自己真是”
萧予安有点说不下去,晏河清满怀柔情地吻住他,片刻后松开,看着气喘盱盱萧予安说:“萧予安,心悦你。”
自打上次表明心意后,晏河清就再未说过这句话,如今突然深情,被撩到萧予安连忙掩唇开始咳嗽起来:“嗯,嗯,,知道,对,伤口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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