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往里走，却被门口
保安拦住
。
“小姑娘，请出示身份证，未成年人不能进去。”
未成年人不能进酒吧？她还真不清楚，前世当高中老师时候还去酒吧里抓过
些翘课去蹦迪学生。
但不管张蔓怎
说，保安
她点杯拿铁，戴着个鸭舌帽坐在窗边卡座上。咖啡厅落地玻璃窗正好对着她们家单元门口，可以清楚地看到户主们进进出出。
果然，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张慧芳出门。她画着很浓烟熏妆，打扮得相当精致用心。身笔挺黑色呢大衣，系着同色腰带，利落洒脱。下摆露出里头驼色鱼尾紧身毛衣裙，脚下还踩着平常不太会穿十厘米高跟鞋。
——在众羽绒服、大棉袄冬天，她看起来实在是窈窕多姿。
她边走，边给什人打着电话，好像是在说约在哪见面。
张蔓见状，走出咖啡厅跟在她后面，看到她伸手拦下辆出租车。
张慧芳招手把她赶进房间，自己又小声打起电话，声音细细软软…………
第二天，张蔓去学校时候和李惟说，自己周六可能有别事，不能去他家补课，让他别等她。
少年停下手中笔，声音有点迟疑：“……又生病？”
他敏锐逻辑和她似乎不能共存。
张蔓被他逗笑，乐得不行：“哪有人预约生病？
真有事，家里事。”
动作，让张蔓在心里无形地认可他，她当时觉得，个这温柔人，至少是个好人。
但她没料到，是他长相太具有欺骗性，不仅骗过张慧芳，也骗过她。而且那个男人真很会装样子，副文质彬彬充满绅士风度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垃圾…………
也就是说，现在是十二月份，张慧芳很有可能已经认识郑执，或许是在恋情发展初阶段。
张蔓指甲狠狠抠着手心，看来这段时间她得注意，怎也得把他俩拆散。
这天晚上张慧芳到十点才回来，脸色微醺，脱长靴往里走，进门时候还愉悦地哼着小曲。张蔓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她进门就仔细地观察她神色。
张蔓立马坐上后辆。
“师傅，麻烦跟下前面那辆车。”
等到地方，张蔓才知道，张慧芳竟然是到N城家酒吧，不是那种文艺酒吧，而是正儿八经蹦迪夜店。她远远地看到张慧芳在门口挽个男人胳膊，走进酒吧。
张蔓心里沉。
虽然看不清脸，但身高、背影还有那个装模做样走路姿势她永远都忘不，肯定是郑执。
少年点点头，不再过问。
——
周六，张蔓在家等个白天都没见张慧芳出门，不免有点疑惑。
但想想，约会大多都是在晚上，她又耐着性子等到晚上。
大概七点多，张蔓先和张慧芳说自己要和陈菲儿去逛街，下楼去家门口家咖啡厅。
看来八九不离十，张慧芳脸上洋溢着那种快乐和温柔骗不人，前世她带郑执回家时候，脸上就是这种表情。
“张蔓？你怎还没睡？”
她脱大衣挂在门后，伸着脖子看眼餐桌。
“夜宵吃完？乖，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快睡吧。”
她心情很好，连带着对着她语气也轻柔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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