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撅
撅嘴，打开手机，看
眼少年
定位，却发现他定位消失，或许是手机没电关机。
她叹口气，沿着马路往学校走，却看到程子默。
“程师兄不回学校吗？”
她指指Q大方向。
“不回，
正好去北航有点事，顺路起走啊。”
其实去年倒是有些别学校交流机会，好几个在欧洲，也有澳洲和加拿大，她都没申请，几个室友都说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反正都根筋这
多年，再撞次又如何。而且也不是全然没机会，前段时间有个斯坦福教授来B大演讲，她当面跟人套瓷，教授对她印象不错，等这次论文发表，再去申请，应该没太大问题。
程子默再没说话，默默喝整杯酒。
聚餐结束，大家都出去，张蔓很疲倦，好几天没睡觉，这会儿又喝酒，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她趴在桌子上缓会儿，才站起来。
张蔓喝口白，心里有些感慨。
当初填这个志愿时候，想法还是太单纯，学医，真比她想象中要苦很多。
整整八年时间，太磨人，容不得你有任何迟疑，只能腔孤勇撑到最后。
幸好，现在五年下来，她倒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专业。
“师妹，你呢？之后还是打算……去美国吗？”
”
她愣，心里倒是有点放松，正愁论文句式写得干巴没人帮忙修改呢。
“行，那就谢谢师兄。”
“没事儿，这算啥？别不敢说，各种学院各种妹子还真认识不少。唉，你真是没福气。”
张蔓闻言疑惑地看他。
张蔓脑袋昏昏沉沉地分析完他话，嗯，北航就在北医旁边，是顺路。
她这会儿只想赶紧买东西回去睡觉，也懒得问他去北航干嘛，只木木地冲他点点头：“行，不过得先去买杯奶茶。”
两人起走去旁边奶茶店，张蔓脑子虽然糊涂，但还记得刘穆沐要求：“港式奶茶，加珍珠和红豆，谢谢。嗯……再拿杯什都不加，半糖去冰。”
跑腿费不花白不花，她给自己也要杯。
两人继续往北医
结果等走出饭店才发现，几个没良心师兄师姐早就走，她站在五道口街边，看着五光十色店面还有熙熙攘攘人群，突然有点茫然。
还是好想他。
闲暇时候想他，忙时候也想他，可惜他们有十六个小时时差呢，她忙，他也忙。
等她忙完有空时候，他那边往往是半夜或者凌晨。
都个多星期没打过电话。
这时候，程子默突然问她。
“嗯，等论文投出去，不管中不中都打算申请明年出去交流。”
他倒是不依不挠：“去哪，斯坦福？”
张蔓点点头。
她也知道很难。
“你怎不是个男呢，这样就可以给你介绍好多妹子，哈哈。”
张蔓有些无奈，这个师兄什都好，就是太浪，听说女朋友个接个换。
实验室聚餐向无趣，不过是聊聊大家项目、研究，还有几个快毕业学姐学长们毕业去向。
当然，有个北京老板，饭桌上少不喝二两酒。
在读第八年周学姐举起酒杯：“打算考USMLE，然后出国，先敬大家杯。学医路漫漫，与君共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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